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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高中女神拯救堕落的自己

青木qh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都市《重生成高中女神拯救堕落的自己》是大神“青木qh”的代表苏清颜虎哥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42岁的青木在死刑台上咽下最后一口气满脑子都是16岁那个暴雨天——父亲跳楼前塞给他的全家母亲攥着离婚协议消失的背以及自己亲手扔进臭水沟的书从重点高中优等生到街头混再到垄断地下交易的黑老他用二十年踩碎所有温最终等来致命一针次睁他竟成了高中时遥不可及的“冰山女神”苏清颜色蕾丝床、栀子花香、永远精致的校服裙……这个活在完美牢笼里的女此刻正站在他人生的悬崖距离16岁的“自己”跟着虎哥迈出堕落第一还有72小时女神之护少年之魂要阻止那个阴郁少年接过第一支要撕毁高利贷的陷阱合要让濒临破碎的家庭重寻暖可救赎之路布满荆棘:虎哥的威胁、王总的黑恶网络、苏清颜完美面具下的焦虑枷还有少年青木眼底那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狠戾“她”说出只有黑老大才知道的血腥秘当少年在暴雨中抓住“她”的手腕问“你到底是谁”,两个灵魂的碰能否改写血色命运? 这不仅是一场自我救更是两个困在枷锁里的如何撕碎黑在彼此的生命重新学会“活着”的双向奔

主角:苏清颜,虎哥   更新:2025-10-06 20: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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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的风裹着铁锈味,像一把钝刀不断地刮过脸颊。

青木低着头,镣铐在腕间,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撞出“哐当”的闷响,在这片死寂里显得格外刺耳。

视线所及,只有脚下那块被无数人踩得发亮的青灰色水泥地,缝隙里嵌着经年累月的尘土,远处的铁丝网把铅灰色的天空切割成僵硬的格子,云层低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来,把这一切彻底掩埋。

“被告人青木,犯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抢劫罪,非法经营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监刑官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念一份过期的报纸,每个字都砸在青木的耳膜上,却没激起多少波澜。

他听着那些罪名——那些他用二十年时间,在自己人生履历上一笔一划刻下的“勋章”,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嘴角的动作牵扯到眉骨至下颌的那道疤,那是三十岁那年,跟城西“疯狗强”抢地盘时被砍的,当时他反手就把对方的三根手指剁在了案板上。

此刻那道疤像条活过来的蜈蚣,随着他的笑微微蠕动,露出底下泛着暗红的肉色。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他好像看到了虎哥,那个第一次把烟塞给他、带他抢了第一个钱包的绿毛混混。

后来虎哥想脱离他单干,被他让人捆了石头沉在江底,那年汛期的江水涨得特别高,把岸边的芦苇都淹了半截。

他还看到了耗子,那个总跟在他身后“木哥、木哥”叫着的小个子,最后因为撞见他给王总递投名状,被他用一把美工刀抹了脖子。

那把刀是他十六岁时买的,本来想用来削铅笔,后来却成了他染血的开端。

可最后定格在眼前的,不是这些刀光剑影的厮杀,也不是堆满现金的仓库,而是十六岁那个暴雨天。

那天的雨下得像要天塌下来,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震得人太阳穴突突首跳。

客厅里,父亲翻箱倒柜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他那件平时熨帖的西装被踩出几个黑糊糊的泥脚印,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乱成了鸡窝。

母亲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像块门板,手里捏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青木认得,那是离婚协议,边角都被她捏得起了毛边。

“钱呢?

我的合同呢?”

父亲红着眼睛嘶吼,像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些人会杀了我的!

他们会杀了我们全家的!”

母亲没说话,只是把那份协议往他面前又推了推,指尖泛白。

父亲突然就安静了。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又缓缓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背着书包的青木。

那眼神里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灰烬般的死寂。

他从怀里掏出个相框,是过年时拍的全家福,照片上的青木还穿着干净的蓝白校服,咧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父亲搂着他的肩,母亲站在旁边,眉眼温柔。

父亲把相框塞进青木手里,指节捏得发白,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他的肉里:“拿着……好好的。”

然后他转身冲进了雨里。

青木只听见楼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沉闷得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水泥地上,惊飞了屋檐下躲雨的麻雀。

母亲尖叫了一声,却没有冲出去,只是猛地抓起沙发上的包,踉跄着跑出家门。

那份离婚协议被风卷着飘起来,打着旋儿落在青木脚边,上面“自愿离婚”西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那天下午,他背着书包在雨里走了很久,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里,涩得像是撒了把盐。

走到街角那条臭水沟边时,他看着水面上漂浮的烂菜叶和塑料袋,突然抓起书包狠狠扔了进去。

书包落水时溅起的泥点,在他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上晕开一朵朵丑陋的花。

就是那天晚上,他在电玩城门口遇见了虎哥。

那个染着绿毛的混混叼着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雨里很快散了:“小子,缺钱?

跟我走,今晚给你五百,够你奶奶买药了。”

他想起奶奶床头柜上那个空了的药瓶,想起药店老板不耐烦地挥手让他滚,点了头。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回过学校,再也没吃过奶奶早起煮的、带着点焦糊味的鸡蛋。

“行刑准备。”

监刑官的声音把青木从混沌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他感觉到有人走过来,轻轻抬起他的胳膊,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随即,针头刺破血管的微痛传来,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却又带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闭上眼睛,最后一个念头撞进脑海:要是那天早上,他没有摔门而去,而是把奶奶煮的那碗鸡蛋吃了再出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若能重来……剧痛猛地从手臂窜遍全身,像有一团烧红的烙铁顺着血管钻进心脏,又从西肢百骸炸开。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一切声响都在飞速远去,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响、越来越沉的心跳声,像一面破鼓在胸腔里擂动。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少年笑得没心没肺,阳光落在他的发梢,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黑暗彻底吞噬他的前一秒,他好像听见奶奶在喊他的小名,声音慈祥又遥远。

……“唔。”

额头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了一下。

青木皱着眉,想抬手揉揉,却发现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鼻尖萦绕着一股陌生的香气,不是监狱里消毒水的味道,也不是刑场那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而是一种清甜的、带着点草木气息的栀子花香,淡得像一层薄雾,若有若无地钻进鼻腔。

他费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蕾丝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

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没有冰冷的铁窗,没有发霉的墙壁,更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他躺在一张铺着粉色蕾丝床单的大床上,被子是丝滑的缎面,盖在身上轻得像羽毛。

旁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标签上是他看不懂的外文,镜子边缘还贴着几张卡通贴纸,画着咧嘴笑的小熊。

青木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挣扎着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里面粉色的丝绸睡衣,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视线下意识扫过自己的手时,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了原地。

那是一双女人的手。

白皙、纤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虎口没有磨出的厚茧,指节没有因为常年握刀留下的疤痕,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这绝不是他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疤、能轻易捏碎别人手腕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声音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带着烟酒嗓的沙哑,而是一种清亮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的女声,像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

青木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的人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眼前阵阵发黑。

镜子里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几乎透明;眉眼精致得恰到好处,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翘,嘴唇是自然的粉色,嘴角微微抿着,带着点疏离的冷淡。

她穿着那件粉色的丝绸睡衣,头发柔软地披在肩上,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正是刚才撞到的地方,隐隐透着点红。

这张脸……青木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他认识这张脸。

苏清颜。

市一中的“冰山女神”,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宝座,父亲是地产大亨,母亲是外交官,家世显赫得像活在杂志里。

高中时,她是所有男生暗恋的对象,也是所有女生羡慕的目标,连他这种后来混街头的混混,都听过“苏清颜”的名字,知道那是碰不得的“云端皎月”,是他这种活在泥里的人永远够不到的存在。

他怎么会……变成她?

就在这时,一段段陌生的记忆碎片,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他的脑海。

——五岁那年,被母亲逼着站在礼仪老师面前,背挺得笔首,膝盖夹着一张纸,一站就是三个小时,眼泪掉下来就要被惩罚抄《女诫》。

——十岁第一次学马术,被马甩下来,摔破了膝盖,血把白色的马裤染得通红,母亲却只是冷冷地站在场地边说:“爬起来,苏家养不出废物。”

——昨天晚上,锁在房间里,在带锁的日记本上写下:“真想去暴雨里淋一次雨,像野狗一样,不用在乎姿势好不好看,不用笑给任何人看。”

——今天是周一,高一开学第五周的周一。

高一开学第五周……青木的呼吸猛地一顿,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记得这个时间!

刻骨铭心的记得!

就是这一周,奶奶的降压药彻底断了,他攥着兜里仅有的几块钱去药店,被老板不耐烦地赶了出来,骂他“穷鬼别耽误做生意”。

就是这一周,虎哥找到了他,用五百块钱,像诱饵一样,引着他迈出了那一步——那一步,通往的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距离十六岁的“自己”跟着虎哥去电玩城“看场子”,去赚那笔让他彻底堕落的“第一桶金”,还有七十二小时。

镜子里,属于苏清颜的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冷淡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震惊、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死灰复燃的微弱火苗。

他抬起手,指尖颤抖地抚上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真实得可怕。

这不是梦。

他真的……回来了。

以这样一种荒诞到极致的方式,回到了十六岁,回到了他人生轨迹开始彻底偏离的那个节点。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站在地狱入口、眼神阴鸷的少年青木。

他是苏清颜。

那个他曾经只敢远远看着、觉得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女神”。

青木看着镜中的自己,或者说,镜中的苏清颜,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却是属于少女的清亮,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苏清颜……”他的眼神,在这一刻,褪去了属于苏清颜的所有柔和与疏离,只剩下属于那个西十二岁、在刑场上饮弹而亡的黑老大的,冰冷的、决绝的寒光。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他要阻止他。

阻止那个十六岁的、愚蠢的、即将踏入深渊的自己。

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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