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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三千年前救下的乞丐啊

夭阏不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捉鬼《我是你三千年前救下的乞丐啊》是大神“夭阏不见”的代表萧雪河雪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身为星轨司大司本以为是遵循天道救下天罚之谁知救下的孩童会成为幽冥界界而他也早已在救他时违逆天道! “你在找谁?” “我所找之人也许就在雪河所到之处也未可知” 一个生于七星沐一个生于漫天业他们的命运却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经产出交集………

主角:萧雪河,雪河   更新:2025-10-07 19: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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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说了么?

星轨司大司命出关了!”

天宫回廊里,两个小仙娥抱着鎏金簿册凑到一起,琉璃发簪撞出细碎声响,“这消息可是从钧天殿传出来的!”

“咦~就是那个帝君千年前收的小徒弟?”

红衣仙娥的水袖扫过雕满星纹的栏杆,“真是命好呀,有个好师尊,还没修炼到天尊却被指定为预定的星轨司大司命!

我听说,他飞升那日,九重天上的星辰都排成了拱门!”

“要我说,咱们苦苦修炼不如人家抱个大腿!”

青衣仙娥突然压低声音,“上个月我给帝君送文牒,听见几个上神在议论,说这大司命的飞升劫雷声都是七彩色的,哪像咱们渡劫时被雷劈得灰头土脸……你们在这酸什么酸!”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捧着玉壶的仙童蹦跳着转过身,发间系着的银铃叮当作响,“我可听说,这未来的大司命,生于七星沐世之时,天资卓绝,修炼不到三百年便飞升天界,这才被帝君收为弟子的。

这可不只是想抱大腿就能抱的!”

“哼,谁知道是不是背后有什么隐情?”

红衣仙娥撇撇嘴,“天界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凭什么偏偏是他?

我还听说,他在洗髓池闭关就是为了洗去身上的业火纹,搞不好是违抗了什么天规……嘘——慎言!”

仙童吓得捂住对方的嘴,玉壶里的琼浆洒出几滴,“帝君向来慧眼如炬,从不轻易收徒,既然选中了他,自然有其道理。

再说了,星轨司执掌天机命数,若无真本事,谁敢坐那个位置?”

“呵,那咱们就等着瞧吧,看他出关后,到底配不配得上这‘大司命’之位!”

红衣仙娥甩了甩衣袖,裙裾扫过青石板,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轻笑。

……洗髓池深处,氤氲的水雾像被无形的手拨开,一道修长身影踏着粼粼波光缓缓走出。

那人周身萦绕着柔和的清辉,眉心处冰裂纹状的月魄印记流转着神秘的光芒,恰似将夜空星辰揉碎了嵌入肌肤。

他垂眸拂过臂上渐渐淡去的业火纹,那些曾如毒蛇般缠绕的暗红纹路正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五百年了……终于祛尽了。”

抬头望向穹顶流转的星轨,银河倒悬,万千星辰在他眼底投下亘古不灭的辉光。

他喃喃自语:“不知这些年来,又添了几位新晋神君?

会不会有人和我一样,在飞升时被天雷追着跑三条街?”

话音未落,池外忽起一阵凛风。

赤金袍角如翻涌的烈焰掠过玉帘,来人每一步都像踩在天地的脉搏上,沉稳如山岳。

他抬手拂开垂落的玉帘,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节掠过处,连漂浮的尘埃都凝滞屏息——正是执掌天刑司的钧天神君苍耀。

“师兄?”

萧雪河眸中霎时漾起笑意,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灵液,在月光下宛如缀着碎钻。

他甩了甩头发,水珠飞溅在玉阶上,竟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冰莲。

苍耀屈指弹去他衣领沾着的晶砂,掌心顺势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玄铁般冷峻的眉宇此刻化开春水。

“算着你今日出关,酒仙新酿的雪涧醍醐,我存了整窖,再不来,那些醉猫似的酒仙都要堵到天刑司门口讨酒钱了。”

不多时,两人来到钧天殿。

殿内星辉满室,琉璃盏轻碰,醍醐酒液荡出雪崩似的清响。

萧雪河瘫在软榻上,晃着脚丫子听苍耀讲述五百年间三界趣事。

酒过三巡,苍耀忽然搁盏,起身踱步。

鎏金错银盏触案之声惊碎满室流霜,他广袖间溢出的雷霆气息顷刻压过雪涧醍醐的冷香。

这位掌刑神君指节叩在刻着天规戒律的玉碑上,惊得窗外巡值的金甲卫慌忙垂下玄铁面甲。

“雪河,此次出关后,你需抓紧修完本千年的一万八千愿力,早日晋位天尊。”

苍耀的声音沉得像坠着千钧锁链,“待你晋位天尊之时,就是星轨司大司命接任大典之日。

帝君闭关前将你托付于我,八百神君的眼睛都等着看钧天殿的笑话。”

萧雪河闻言,歪着头露出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用酒盏在桌上画着圈圈:“不就是一万八千道愿力么?

我这就去司祈殿……说不定还能撞见哪个仙君也将愿望写成诗,我给他改改韵脚,也算行善积德了。”

“且慢。”

苍耀突然捏碎悬浮在半空的冰凌,碎晶化作记载着一万八千愿力簿的玉牒砸在少年掌心,“带上司墨殿新淬的星砂笔,赏给你的执笔史。

我给你安排了新的执笔史,你去了司祈殿便知。

这小子机灵,但嘴碎,你……看着办。”

萧雪河耳尖蓦地露出疑惑之色,他虽然疑惑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新的执笔史,但想来师兄自有用意,仍用绣着周天星辰的广袖卷走玉牒便往云阶掠去。

掠至瑶台时忽又回身,朝着殿内雷霆翻涌处掷出一枚裹着霜花的笑:“醍醐虽冷,师兄温热的心意我收着啦!”

廊下当值的仙侍们屏息望着那道流星般划破银河的身影。

自从千年前帝君收下这位徒弟,令三界战栗的钧天殿及天刑司便总被星轨司大司命放肆的笑声撞碎寒冰。

有次萧雪河在天刑司偷藏的九霞觞被苍耀发现,两人追着打了三条天街,最后苍耀拎着醉醺醺的小师弟回殿,路过的仙娥们看见冷面神君耳朵尖都红透了。

……司祈殿穹顶垂下千万缕愿力金线,在青玉砖上织成流动的光河。

大殿内,众神议论纷纷,一位热情洋溢的青衣神君正在向小神官们炫耀。

“听说,大司命一会就要来领祈愿了,不知哪位神君有幸能做他的执笔史呢?

要是我就好了!”

一位黄衣小神官一脸期待,“我听说他还是钧天神君的小师弟。”

青堂神君一脸得意地凑过来,挥舞着手中的鎏金令,道:“嘻嘻,我给你们讲,这位幸运儿就是我!

终于可以见到这传闻中的大司命了!

还可以和他打好关系,简首是个肥差呀!

等我摸清他的喜好,说不定下次帝君赐宴,我也能蹭个好座!”

“咦,这大司命不会和钧天神君一般威严吧,到时候,你就得意不起来了。”

抱卷宗的小仙娥指尖发颤,“三百年前替钧天神君沏错茶的神侍,至今还在雷刑台挂着呢,那大司命不说是帝君的小徒弟,还是钧天神君疼爱的小师弟,怕是……你们懂什么?”

青堂反手抛起鎏金令又稳稳接住,“这差事油水足得很!

听说大司命宫殿的墙角砖缝里,随便抠块玉屑都够炼三炉造化丹......待我记下他八百件糗事,天刑司的冰狱里可就有新乐子了。

说不定还能写本《大司命秘闻录》,在三界畅销!”

众神议论纷纷,有嫉妒者,有艳羡者,不一而足。

正在此时,萧雪河踩着满地碎金踏入殿门。

他腰间玉珏与司祈殿的愿力金线共振出泠泠清响,手执一把玄冰扇逍遥扇动,扇面上流转的符文映得他眉眼生辉。

他随手拨开挡路的浮空玉简,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调走进司祈殿,颇像个人间富贵公子哥儿。

路过祈愿碑时,还不忘伸手弹了弹碑顶打瞌睡的小仙雀。

那一群还在讨论的神君丝毫不见有谁慧眼识珠能认出他们口中的这位大司命。

萧雪河走近这群叽叽喳喳的小神君,笑道:“师兄留给我的小尾巴在哪?

不会是藏在哪个玉案底下吧?”

大殿内突然鸦雀无声,众神僵化。

那刚刚还得意洋洋的青堂神君,手中的鎏金令“当啷”坠地,他侧身望向平易近人的萧雪河,眼珠子一转,当即料定这位必定是预定大司命,顿时欣喜若狂走到萧雪河身边。

急忙答道:“大司命,我,我,我就是您这次的执笔史!

刚才还在和大家念叨您的丰功伟绩呢!

比如……比如您飞升时把雷劫劈成了烟花!”

众神君纷纷叩首行礼:“见过大司命。”

青堂也立马跟着行礼,心里默默哀悼:“怎么我这次就这么没眼色,完了,良好的第一印象就这么没了!

早知道就该把那本《与上神相处三百招》背熟!”

萧雪河不置可否地扬了扬手,收起玄冰扇,弯腰拾起鎏金令,将令牌拍在青堂神君胸口,以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对众仙吏道:“你们不用这么客套,该去干嘛儿的,就干嘛儿去吧,让执笔史陪我去挑祈愿就行了。

要是都在这站着,我还以为误入了神君雕像展览呢。”

鎏金令在青堂衣襟烙出滚烫的云雷纹,萧雪河转而又对着青堂神君眨眨眼,道:“天刑司的暗纹钢可比你这舌头硬得多,往后叫我雪河便是——若你舍得少说两句废话,我带你去酒仙私库里摸两坛月华凝。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被抓到可别喊我救命,我跑得快,听不见。”

七彩丹墀上浮动的仙云忽而凝滞,三十六路神君仙侍齐齐顿住,见大司命如此好说话,纷纷憋笑。

刚才对青堂神君嫉妒艳羡者更甚了,有个小仙官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喷,喷出的茶水在空中凝成一颗颗水晶球,映出萧雪河狡黠的笑脸。

但见那位大司命随手将罗盘抛着把玩,十二旒玉冠下的眉眼竟比传言还要鲜活三分。

不知哪位神君袖中传出玉磬轻响,顷刻间咬袖子的咬袖子、抖玉笏的抖玉笏,往日庄严肃穆的司祈殿愣是漫出百仙宴才有的躁动。

角落里,几个小仙娥偷偷用玉简记录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准备回去编成话本。

青堂神君耳尖泛红,攥紧令符,天刑司特制的寒玉腰牌硌着肋骨,倒叫他想起临行前钧天神君的警告:“若让本座听到半句雪河任大司命德不配位的风声......”尾音随紫电劈落在脚边的裂痕此刻还在天刑殿前冒着青烟,他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随即开口道:“大司命,我是青堂神君,是天刑司下属神官,钧天神君命我这次任您的执笔史。

其实我对星轨推演也略有研究,上次还破解了摇光星君设的星谜,得了个......都说了不用这么客套,我还没晋升天尊,不必叫我大司命,待我正式晋升后再叫我大司命。”

萧雪河噗嗤笑出满室星辉流转,指尖勾着对方袖口暗绣的劫雷纹轻轻一拽,将一只笔送入青堂神君袖内,道:“诺,这是司墨殿的星砂笔,既然这次你做我的执笔史,不能没有支好笔。

写的时候记得字迹工整,要是我看不懂,就罚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青堂神君惶恐不己,心里却十分雀跃,正欲客套推辞,但又心想:“我就说是个肥差吧!

星砂笔说给就给,不过这对大司命而言也就和普通的笔没什么差别,我若是拒绝反显矫情。”

想到此,青堂连忙弯腰谢过,腰弯得比在天刑司受罚时还低。

萧雪河话锋一转:“咱俩要共事一段时间,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以后我就叫你青堂,你就叫我雪河吧。

要是哪天我忘了,你就拿这星砂笔戳我——轻点戳,我怕痒。”

青堂神君闻言把微微拱起的脊背挺首恢复自己的本色答道:“大……雪河星君,那就听你的,那现在我就带你去挑选祈愿,南洲的祈愿愿力较高…”说着,他瞅了瞅萧雪河,见他神色自若,只得继续道:“雪河星君闭关五百年,想来对近五百年的人间历史很有兴趣,我虽属天刑司,但受命之时查阅了三劫十二难共计九万八千册因果簿,从北洲雪灾案到西洲旱魃劫——当然!”

他猛地拔高嗓音截断周遭窥探的神识,叉腰得意道,“您要是想问南洲新摘的荔枝甜不甜,小神连果农家三岁小娃昨儿尿了几回床都知道!

——毕竟尿多的孩子浇出来的荔枝格外甜嘛!”

萧雪河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手中的星晷罗盘扔出去:“青堂,你这知识涉猎,不去说书可惜了!

走,先去看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祈愿,说不定能挖到什么宝藏故事。

要是遇到特别离谱的,咱们就当场改编成剧本,下次百仙宴演给众神看!”

两人的笑声混着愿力金线的清响,飘出司祈殿,惊起一群在檐角打盹的白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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