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说她哥是高岭之花,绝对看不上我这种闹腾的姑娘。
于是我住进他家后,天天穿吊带裙在他面前晃。
直到某天他把我堵在墙角:“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后来他揉着我红肿的唇低笑:“高岭之花?
你勾勾手指我就跪了。”
苏晚拖着行李箱站在电梯里,对着光可鉴人的轿厢壁整理了一下自己新买的碎花吊带裙肩带,又理了理特意卷过的大波浪长发,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狡黠意味的弧度。
“晚晚,我哥那人吧,性子冷,话又少,标准的冰山工作狂,跟你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住他那儿,我保证安全得不得了,他绝对、绝对看不上你这种闹腾的小太阳类型。”
闺蜜陆莹信誓旦旦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带着一种“我哥是得道高僧”般的笃定。
看不上?
苏晚心里那点不服输和恶作剧的小火苗蹭蹭往上冒。
她倒要看看,这位被陆莹吹上天,号称“高岭之花”的亲哥陆言辰,是不是真的那么清心寡欲,刀枪不入。
“叮”一声,电梯到达顶层。
苏晚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门后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严谨地扣着,袖子却挽到了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肤色冷白的小臂。
他身量很高,肩线平直,隔着布料也能隐约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力量感。
五官深邃俊朗,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略显疏淡的直线,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瞳仁是纯粹的黑,此刻正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像蒙着一层薄雾的寒潭。
“陆言辰。”
他开口,声音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低沉,干净,带着些许凉意。
“言辰哥哥好,我是苏晚,打扰你了。”
苏晚立刻扬起一个灿烂得毫无阴霾的笑容,声音又甜又脆,力图把自己“闹腾小太阳”的特质在第一时间烙进对方脑海里。
陆言辰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便微微侧身:“进来吧。
陆莹交代过了。”
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她精心挑选的、露出精致锁骨的吊带裙领口多做半分停留。
苏晚心里那点不服气更盛了。
很好,果然名不虚传,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陆言辰的家一如他本人,装修是极简的性冷淡风,黑白灰为主色调,线条利落,干净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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