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又一次半夜哭湿枕头时,我还是装酣睡
半年前,她白月光离婚从国外回来了。
从此她的眼神,情绪,再次被年少时的爱而不得牵动。
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昵,所有家产都是我的名字,工也执意把资上交给我保管。
一直克制隐忍她对白月光的感情,坚守家庭的底线。
直到她背着我偷偷卖了一颗肾,拿着这个钱给白月光买了一个小房子后。
我把一半财产和离婚协议书递给她:
“别卖肾谈恋爱了,这一半钱应该够你的恋爱经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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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慌了,没有接离婚协议书,紧张万分的举手发誓:
“老公,我拿我妈,我全家人发誓,我跟薄川真的没有上床,没有牵手,没有接吻。”
她像犯错的孩子,被我的冷静吓到,眼眶倏尔水雾朦胧。
结婚10年,儿子8岁,这是我第一次提离婚。
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慌的欲哭,与一向稳重的她很不同。
“那拥抱呢?”
她眼里闪过心虚,老实愧疚承认:“只抱过2次,每次不超过1分钟。”
“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这么没有边界感了,我不想让这个家散,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鼻子一酸,情绪在心里翻涌。
我故作从容道:“我不恨你,即使我们离婚了你也是晨晨的妈妈。”
“如果婚姻瓦解注定需要一把刀,那么比起凌迟我更喜欢快刀。”
她更慌了,似乎有千言万语也百口莫辩了。
我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冷静处理这个问题。
没想到薄川主动来找我了。
他提着水果篮和我儿子自爱喝的益生菌酸奶,这个牌子并不好买,一般人也不知道。
看来江思月给他做了功课。
“你好,我是薄川,我可以进来吗?”
他比我想象中的有礼貌,也比我想象中有气质帅气。
10年光阴,他如今的容貌还跟江思月私藏在密码日记本上的照片无差别。
“请进。”
我努力平静心里翻山倒海复杂的情绪,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视线若有似无的观察了下我家。
我平静道:“如果喜欢这套房子,离婚的时候可以把这套分给江思月。”
我说的是真心话,也不是我大度,10年婚姻,江思月也为这个家赚不少钱。
薄川慌了急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我是听江思月说,你要跟他闹离婚,我是来劝你的。”
“我真没想破坏你的家庭,我也没想到我们那段恩爱时光会让思月记挂到现在。”
“我听她说,你们是相亲结婚的,虽然没有爱情,但也有亲情,不应该冲动。”
我心里翻涌起苦涩:“她跟你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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