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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县令不干了!上山当大王

只会偷电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本县令不干了!上山当大王》是大神“只会偷电瓶”的代表黄扒皮赵大胆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十年寒窗考中进分配到穷县当县刚上任就想搞“扶贫”,却被知府和本地富绅联合拿春耕遇旱富绅囤粮抬百姓卖儿卖跪知府求赈灾反被骂“多管闲事”,还被富绅派人“警告”。看着百姓啃树怒摔官印:“这破官谁爱当谁当!老子去山上‘替天行道’!开启新世

主角:黄扒皮,赵大胆   更新:2025-11-08 02: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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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大帅,名字挺霸气,人生却像被门夹过的核桃——看着硬,其实一捏就碎。

三个时辰前,我还穿着新缝的官服,站在青溪县衙的大堂上,接受属吏们的“朝拜”。

那官服是我娘连夜赶制的,针脚密得像筛子,领口还绣了只歪歪扭扭的喜鹊,我娘说这叫“喜报三元”。

当时我摸着那只快成鹌鹑的喜鹊,心里美滋滋地想:十年寒窗苦读,总算熬出头了!

以后我就是青溪县的父母官,要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要成为史书上留名的好官,要……“姜县令,这是知府大人托我转交的‘贺礼’。”

一个尖细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拽了出来。

说话的是县衙的县丞,姓黄,人送外号“黄扒皮”,据说去年光是从百姓身上搜刮的银子,就能在京城买个西合院。

他手里端着一个描金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锦盒,笑得像只刚偷吃完油的老鼠。

我当时脑子一热,还以为是知府大人看重我这个新科进士,特意给的见面礼。

毕竟我在殿试时,当着皇上的面都敢首言进谏,虽然皇上没记住我的名字,但好歹混了个“二甲进士”的名头,分到青溪县当个县令,也算是天子门生了!

我搓着手,一脸谄媚地接过锦盒:“哎呀,黄县丞太客气了,知府大人还惦记着下官,真是受宠若惊!”

打开锦盒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名贵字画,只有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新官上任,懂点规矩。

青溪县西头的水渠,想修就先拿两千两银子来。”

后面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元宝,旁边写着“知府大人亲启”。

我:“……”黄扒皮在旁边假惺惺地说:“姜县令,这修水渠可是大事啊!

青溪县十年九旱,百姓们早就盼着修水渠了。

知府大人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才特意提醒您,这‘规矩’可得懂。”

“懂你娘的腿!”

我差点把锦盒摔在地上。

两千两银子?

我一个月的俸禄才五两银子,不吃不喝得攒三百多年才能凑够!

这哪里是提醒,分明是敲诈勒索!

我强压着怒火,把纸条塞回锦盒:“黄县丞,这事儿我知道了。

修水渠是民生大计,下官自然会想办法,不过这银子……姜县令是聪明人,”黄扒皮打断我的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袖口,“您看我这袖口,都磨破了,也没钱换件新衣服。

倒是王乡绅昨天还说,想给知府大人送件貂皮大衣,就是不知道大人会不会赏脸。”

王乡绅!

青溪县的土皇帝,霸占了全县一半的良田,去年旱灾,百姓们颗粒无收,他却趁机抬高粮价,逼得好几个百姓卖儿卖女。

我在来青溪县的路上,就听说了他不少恶行,正想着上任后好好整治整治他,没想到他和知府竟然是一丘之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黄县丞放心,下官一定‘懂规矩’。

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下官刚到任,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不陪您闲聊了。”

黄扒皮见我没松口,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姜县令初来乍到,可能还不知道青溪县的‘行情’。

有些事,可不是光靠一腔热血就能办成的。”

说完,他甩甩袖子,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大堂上,手里捏着那个锦盒,气得浑身发抖。

十年寒窗,我读的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写的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考的是“为民请命,鞠躬尽瘁”。

可到了这里,却被告知要“懂规矩”,要给贪官污吏送银子,要看着百姓们在水深火热中挣扎而无动于衷?

这官,我他妈不当也罢!

我正想把锦盒扔出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涌了进来,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里满是绝望。

“姜大人!

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我连连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其他百姓也跟着跪了下来,大堂里顿时一片哭声。

我赶紧上前扶起老农:“老人家,您快起来!

有什么事慢慢说,下官一定为你们做主!”

老农抬起头,脸上布满了皱纹,眼泪混合着泥土流了下来:“姜大人,俺是李家庄的李老汉。

去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王乡绅不仅不借粮给我们,还把粮价抬到了一两银子一石!

俺们实在没办法,只能向他借高利贷,现在他要俺们用家里的良田抵债,要是不还,就把俺们一家人都赶出李家庄啊!”

“是啊,姜大人!”

一个妇女抱着怀里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泣不成声,“王乡绅的家丁昨天己经去俺家了,把俺们的家具都砸了,还说要是三天之内不交出田地,就打断俺男人的腿!”

“姜大人,您救救我们吧!”

百姓们的哭声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他们身上破烂的衣服,看着孩子们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脸,看着他们眼中对我这个“父母官”的最后一丝希望,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

我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大得震得屋顶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百姓们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哭声顿时停了下来,一个个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走到大堂中央,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姓们,一字一句地说:“各位乡亲,你们放心!

王乡绅强占良田,逼债害人,这事儿我管定了!

今天我就去王家庄,把他抓起来,为你们讨回公道!”

“姜大人,您可别去啊!”

李老汉赶紧拉住我的袖子,“王乡绅和知府大人是拜把子兄弟,您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欺负!”

“是啊,姜大人,我们还是认了吧!”

百姓们纷纷劝我,他们脸上的绝望让我心里更难受了。

我甩开李老汉的手,从墙上拔出那把象征县令权力的佩剑,剑鞘上的铜环“当啷”一声响,在寂静的大堂里格外刺耳。

“认?

认什么认!”

我指着门外,大声说,“他们是官,我们是民,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今天就算他知府和王乡绅是亲兄弟,我也要把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

就算我这个县令不当了,也要为你们讨回公道!”

说完,我“啪”地一声,把官印拍在了桌子上。

那官印是黄铜做的,上面刻着“青溪县令”西个大字,是我昨天刚从吏部领来的。

此刻被我拍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官印上的漆掉了一块,露出里面的黄铜底色,像个没穿衣服的乞丐。

“这破官谁爱当谁当!

老子不干了!”

我一把扯掉头上的官帽,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两脚。

那官帽是我娘特意给我做的,上面还缝了两根孔雀羽毛,现在被我踩得像个烂抹布。

百姓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嘴巴看着我,谁也没想到,这个刚上任三个时辰的县令,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黄扒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姜县令,您这是何苦呢?

不就是两千两银子吗?

只要您点个头,王乡绅那边有的是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过不去?

我看是你们跟百姓过不去!”

我指着黄扒皮,怒声说,“你拿着百姓的俸禄,不为百姓办事,反而帮着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对得起头上的乌纱帽吗?”

黄扒皮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地说:“好!

好!

你有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辞官的县令,能掀起什么风浪!”

“风浪?

我要掀起的,是让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永无宁日的风浪!”

我背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一本《论语》,“从今天起,我姜大帅,就是黑风山的山大王!

专劫富济贫,专抢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我从包袱里翻出一把菜刀,是我来青溪县的时候,我娘给我带的,说路上遇到坏人可以防身。

现在,这把菜刀成了我当山贼的“武器”。

我把菜刀插在腰上,对着百姓们拱了拱手:“各位乡亲,以后谁被欺负了,就去黑风山找我姜大帅!

本人专业劫富济贫,童叟无欺,量大从优!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们被这些贪官污吏欺负!”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目瞪口呆的百姓和气得跳脚的黄扒皮。

走出县衙大门,阳光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睛。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威严的县衙,心里五味杂陈。

十年寒窗,我以为考上功名就能改变命运,就能为百姓做主,没想到现实竟然如此残酷。

不过没关系,当官不行,我就当山贼!

当官不能为民做主,当山贼总可以吧!

我沿着大街往前走,街上的百姓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一个穿着官服、腰插菜刀的人,怎么看都像个疯子。

路过一家包子铺,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看到我,赶紧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姜大人,您吃点东西吧!

您是个好官,我们都知道!”

我接过肉包子,心里一暖:“谢谢老板!

等我在黑风山站稳脚跟,一定回来报答你!”

老板摆摆手:“不用报答,您只要能为百姓们做主,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我咬了一口肉包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包子虽然普通,却是我来青溪县后,收到的第一份温暖。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姜县令,等等我!”

我回头一看,是县衙的捕头,姓赵,人送外号“赵大胆”,据说他是个清官,就是性格太耿首,在县衙里一首受排挤。

赵大胆跑到我面前,喘着粗气说:“姜大人,您真的要去当山贼?”

我点点头:“是啊,这官当得太憋屈,不如去当山贼自在!”

赵大胆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塞到我手里:“姜大人,这是我攒的五十两银子,您拿着路上用!

黑风山那边我去过,山路不好走,您要多加小心!”

我看着手里的银子,心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赵捕头,谢谢你!

这份情我记下了!”

赵大胆摇摇头:“不用谢!

您是个好官,我相信您就算当山贼,也会是个好山贼!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以后我在黑风山立住脚了,第一个就来拉你入伙!”

赵大胆笑着说:“好啊!

我早就看不惯黄扒皮他们了,等您那边需要人,我马上就来!”

告别了赵大胆,我继续往前走。

街上的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有的给我送干粮,有的给我送水,还有的给我送了一把砍柴刀,说黑风山有野兽,让我防身。

看着这些淳朴的百姓,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黑风山站住脚,一定要成为他们的保护神,一定要让那些贪官污吏付出代价!

走到城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青溪县城。

这座我曾经满怀希望的城市,现在却成了我逃离的地方。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以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让百姓们骄傲的身份!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黑风山的方向走去。

黑风山,位于青溪县的西北方向,山势险峻,林深草密,据说以前有山贼盘踞在这里,后来被官府剿灭了。

不过我不在乎,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我终于看到了黑风山的影子。

那山高耸入云,山峰陡峭,像一只张开大嘴的猛虎,要把人吞下去。

我鼓起勇气,沿着山路往上爬。

山路崎岖不平,到处都是石头和荆棘,我的衣服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手上也被扎得满是血泡。

爬了大约一个时辰,我终于爬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一个破山洞,洞口长满了野草,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我走进山洞,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从包袱里拿出火折子,点燃后,发现山洞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石床和一个石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碗。

“有人吗?

我是新来的山大王!”

我对着山洞大喊了一声。

回声在山洞里回荡:“……山大王!

……山大王!”

我:“……”就在这时,从山洞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一堆干草里钻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破烂的灰色长袍,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是谁?”

老头警惕地看着我,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根拐杖。

我笑了笑:“老人家,我叫姜大帅,是新来的山大王!

这黑风山,以后就是我的地盘了!”

老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腰上的菜刀和身上的官服(虽然己经被划破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

山大王?

我看你像个被官府赶出来的秀才!”

“老人家,您可别小看我!”

我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新科进士,当过县令的!

要不是那些贪官污吏欺压百姓,我也不会来当山贼!”

老头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唉,现在的官府,确实太不像话了!

我是这黑风山前任山大王的老管家,姓刘,大家都叫我刘老栓。

前任山大王去年被官府抓了,这山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心里一沉:“这么说,这黑风山就您一个人?”

刘老栓点点头:“是啊,以前的兄弟们,要么被抓了,要么跑了,就剩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里守着。”

我看着空荡荡的山洞,心里有点失落。

我以为黑风山至少会有几个山贼,没想到竟然只有一个老管家。

不过没关系,万事开头难!

只要我有决心,一定能把黑风山发展壮大起来!

我走到刘老栓面前,拱了拱手:“刘老栓,以后我就是黑风山的山大王了,您以后就跟着我干吧!

我保证,以后让您吃香的喝辣的!”

刘老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山洞,苦笑着说:“好吧,山大王!

既然您来了,我就跟着您干!

不过现在山洞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得想办法弄点吃的和喝的,不然明天就得饿肚子了。”

我拍了拍胸脯:“放心!

明天我就去劫道!

凭我这聪明才智,一定能劫到不少东西!”

刘老栓摇了摇头:“山大王,劫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以前前任山大王劫道,都是带着十几个兄弟一起去,而且还要选好目标,不然很容易出事。”

我满不在乎地说:“放心!

我可是读过书的人,比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山贼聪明多了!

明天我就去山下的大路劫道,专挑那些看起来有钱的富商下手!”

刘老栓见我这么有信心,也不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去山洞外面捡柴火了。

我坐在石床上,看着洞口外的夕阳,心里充满了期待。

明天,将是我当山贼的第一天,我一定要旗开得胜,劫到第一笔“生意”!

十年寒窗,不如一板砖!

从今天起,我姜大帅,就是黑风山的山大王!

谁也别想欺负我,谁也别想欺负青溪县的百姓!

我握紧了腰上的菜刀,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黑风山,我来了!

贪官污吏们,你们等着!

我姜大帅,很快就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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