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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笑得要死广播剧

九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季潇雨潇雨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替嫁后我笑得要死广播剧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皇帝指父亲难违圣不忍妹妹嫁过去受磋便选定了我鬟婆子纷纷议这么大一会早有三位有孕的娘子来府里哭诉求大小姐为她们做王空有其风流浪别院的外室比集市上的人都多个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亲恐我拒禁了我的足日彻夜难眠我忽地转了性子你去回了父我嫁不着这样费尽心贤王妃被禁传出去也不大好听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可没想...

主角:季潇雨,潇雨   更新:2025-05-22 08: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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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指婚,父亲难违圣命,不忍妹妹嫁过去受磋磨,便选定了我。
丫鬟婆子纷纷议论,这么大一会儿,早有三位有孕的娘子来府里哭诉求大小姐为她们做主
贤王空有其名,风流浪荡,别院的外室比集市上的人都多。
整个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父亲恐我拒婚,禁了我的足。
几日彻夜难眠后,我忽地转了性子。
南杉,你去回了父亲,我嫁。
用不着这样费尽心思,贤王妃被禁足,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本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可没想到,嫁过去后才发现,臭名远扬的贤王,真香
1
残阳最后一缕光线渐退,整个屋里笼罩着一层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嫡姐季潇雨压抑的哭声像棉线一样缠绕在心头,惹人厌烦。
父亲叹了口气,不舍地摸着她的发梢,你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曹夫人敏锐捕捉到父亲语气里的怜惜,趁机添油加醋,圣上将我家女儿指婚给贤王,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只是求老爷怜惜,潇雨素来体弱,怕是经不起贤王府的风浪。
父亲坐到餐桌旁,扫了一眼已经冷掉的餐食,吩咐下人把饭菜热一遍,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潇雨嫁过去了,潇潇记在你名下养着,也算是季家的嫡女。
父亲官高位重,子嗣却不丰,身边莺燕无数,却只有我和季潇雨两个女儿。
如今南苑的芸姨娘有孕月余,看孕相像个男胎。
论年纪,论身份,嫡姐都比我合适。
前几日的宫宴上,贤王周承干姗姗来迟,金丝云纹浸着脂粉酒气,指尖拈着一把西域贡刀掷在圣上案几前,玩笑开口,皇兄给的这玩意剔牙还行,削人骨还是太钝了些。
殿下所坐宾客吓得大气不敢出,谁人不知,月余前,有人挡了贤王财路,被他在府里削骨割肉秘密处死。
圣上假装嗔怒,把刀子反手丢回去,你小子愈发胡闹了。
是时候该娶妻约束你一下了,我记得,季大人家的女儿正适龄婚嫁,嫁到贤王府可好?
我父亲只是个五品的户部侍郎,指婚给天潢贵胄的贤王,个中羞辱明眼人都分辨得出。
父亲额头沁出来薄薄的汗珠,咬碎了后槽牙谢主隆恩。
我推门而入,直直地跪在父亲脚边,抬头直视,眼中寒气欲将他吞噬,父亲,若我不愿意嫁呢?
他烦躁怒吼,孽障,你有几个脑袋敢悔婚?
你与季家荣辱一体,锦衣玉食享受这么多年,这是你的命数
若你命好,自会约束住贤王,夫妻和美
他一脚将我踢开,我的头撞到门框,血流不止。
我疼得紧紧缩起身躯,像是折断翅膀破败的蝶。
2
曹夫人惊呼一声,吩咐旁人: 快拿止血药来,潇潇额头撞烂了。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撕开了往日里伪善的画皮,母亲是怕破了相贤王不要我吧,到时候姐姐就非嫁不可了。
别演了。
曹夫人盛汤的手顿住。
热好的老鸭汤飘着黄灿灿的油花,香气逼人,可我却只觉恶心。
儿时的我不懂事,总觉得曹夫人对我是极好的,阿娘早逝后将我记到她的名下,有嫡女身份加持。
衣服饮食上并不短缺过,出去玩时也总叮嘱下人照看好我。
幼时贪玩,学业上不下功夫,她也没曾对我呵斥过一句。
女工针线,我总嫌绣得眼睛疼,她笑着说不喜欢就不绣了。
跑马打球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她还得意的说,我们潇潇有几分男儿气派
直到后来我发现,京城的贵女们都有意疏远我。曹夫人带季潇雨去参加宴会时,总以我不懂周旋为由落下我。十岁那年,我独自上山玩,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天都黑透了。
我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回府里,却正撞见他们三口人在用晚餐,正如今日一样的热闹温馨。
父亲丝毫不关心我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他呵斥我: 你怎么性子那么野?有谁家姑娘像你一样整天不着家?
曹夫人屁股动都没动,笑眯眯地招呼我: 潇潇,快来洗手吃饭了。这老鸭汤我可是煨了一下午的。
那时候我才明白,主母如果想毁掉一个孩子,不需要狠毒,不用处心积虑地去苛待,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了。
经此一闹,父亲怕大婚前出什么差错,马上禁了我的足。
3
入夜,南杉拿来了一个暗红色浮纹雕花的檀木箱子。
小姐,陈妈妈在库房收拾出来了这个妆奁,里面尽是姨娘生前的首饰。我想着给小姐留个念想,便做主讨了过来。
多年搁置下来,鎏金的锁扣也蒙上了灰尘。
里面几个格子装的都是小娘生前常戴的一些钗环,我抚摸这些首饰,心中无限悲凉。
若是阿娘还在,一定会为我寻一位如意郎君吧……
下层是放一些胭脂水粉的格子,里面还留着一盒用了一半的香粉,打开一看,洁白的粉质细腻无比,还隐约有股好闻的玉兰花香。
我突然触碰到底层的木头竟是软的,随手拿了一个簪子撬开木层,惊奇地发现底层原来还有一个暗格。
里面装满了银票和田产铺子的房契,夹在里面的还有一封信。
吾儿潇潇,娘亲福薄,不能看你出嫁,这些田产和商铺都是你外祖的陪嫁。
我用心经营多年,就是为了你出嫁时能为你添妆,若你能寻得良人,这些嫁妆为你锦上添花,若你为情所伤被人所负,这便是你安身立命的财产。
娘亲糊涂,命不久矣才发现被人暗害,可我身如败絮,怜我儿弱小无依不敢深究。
不管是嫁入宫门王府,还是寻常百姓,潇潇,你要记住,没有人能比你自己更重要,不管遭遇什么,一定要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娘亲绝笔。
我看着娘亲的亲笔信句句深情,字字泣血,每处田产铺子都详细标明了位置和经管人,我的双眼一片模糊。
鼻翼传来好闻的玉兰花粉香气。
南杉,你去回了父亲,我嫁。
用不着这样费尽心思,贤王妃被禁足,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4
解了禁足后,我和南杉来到青宝堂。
店小二听说我要找刘大夫之后面露难色,我们刘大夫去出诊了。
我低低地在他耳边说,授贤王之意。
背后的男人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在小二瞠目结舌中我转过身。
我被他用扇尾挑起下巴,轻浮地说,还没过门,在外边就敢打着我的旗号使唤人了?
他虽着常服,但身上的云纹和玉佩无一不彰显他的身份,面前这位,正是当今贤王——周承干。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仍倔强地开口,过没过门,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贤王难不成有能力去求圣上退婚?
他距我只有一寸的距离,唇瓣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在我耳边低语,是个胆大的,我喜欢。
随后拎起店小二,把刘大夫给我带回来,他在南街库房……
刘大夫从我带的香粉盒中仔细挖取了一块,细细查看后又放入石臼中碾碎。
我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粉盒里装的本应是紫茉莉花提取的珍珠粉,但是被换成了铅粉。
铅粉是无毒的,但是长期使用也会面色粗糙暗黄,珍珠粉却有养颜的功效。铅粉中混合了玉兰花粉增香亮白,还加了大量的百里香防腐,也就是这么久还未腐烂的原因。
还有一样,夹竹桃花粉,此物毒性剧烈,若是患有心悸等疾病的人使用,效果更甚。
我的心口一紧,母亲的确有心悸的症状,从生产后心口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日日进补汤药却无济于事。
此人心思狠毒,既想着换掉珍珠粉使容颜受损,又添加了微量的夹竹桃花粉,长久使用,毒性必定腐人心脾,如实饮食上再稍动手脚,效果更甚。
楼下来往取药的人络绎不绝,我猛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心中疑云密布,连脚下台阶都没注意到,一个踉跄,周承干伸手扶住我,注意到了我额头的伤口,怎么弄的?
我父……算了,自己磕的。
他塞到我手里一盒药膏,我青宝堂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拿回去仔细涂着。
我心头涌上一丝温暖之意。
接着,他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适,他唇边浮起一抹讥笑。
他解下玉佩,塞到我的手里,拿着它去青宝坊挑几件钗环首饰,穿得跟清汤挂面是的,说出去是我的未婚妻,简直是打我的脸。
说完大摇大摆离开了。
5
天家龙纹玉佩,简直是烫手,我忙不迭赶到青宝坊,请掌柜帮忙物归原主。
掌柜瞥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司空见惯一般拿出来如流水一般的钗环首饰,金簪碧玉,通通打包到妆匣里。
又有女绣娘为我贴身量衣,当下最时兴的粉紫色棉纱罗裙便套在我身上。
女绣娘连连称赞,这衣服简直是为小姐量身定做一般,更趁小姐秀丽之姿,贤王这次的眼光不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冒上来,他定是带了许多女子来裁衣,才让女绣娘生出误会,以为我也是同往常的女子一样攀附富贵,一夜风流的产物。
我脸上带了愠怒,着急地把衣服往下脱,南杉忍不了,开口怒斥,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小姐可是圣上指婚给贤王正经的未婚妻。
女绣娘眼里带了慌乱惧怕,连忙跪在地上抽打自己的耳光,是奴才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请贤王妃原谅。
罢了,我跟她计较什么,自己明知要嫁的的什么样的人,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句关心生出许多不该想的心思。
我转身欲走,女绣娘又扯住的我裙角,这些首饰衣物请小姐务必带上,若是贤王知道拂了他的意,一定会把我们大卸块的,奴才求您慈悲。
我心里叹息一声,那便带上吧。
回到府里。
季潇雨盯着我头上的簪子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伸手去夺,你这个贱人怎么舍得戴这样贵重的簪子,你不要以为许配给了贤王就可以如此招摇,你不要忘了长幼尊卑,在这府里,我是你的姐姐,永远优于你在前,你有什么好东西都该想着先孝敬我。
长到这么大,吃穿用度,包括父母的宠爱,哪一样我不是任你优先?
我紧紧的攥住簪子,不做让步。
她冷笑道,那是应该的,我是季家的嫡女,生来就是比你高贵。
我猛然松手,既然姐姐这样高贵,那嫁到贤王府这样高贵的亲事也理应让给姐姐。
对了,这簪子是青宝坊的东西,受贤王之命,姐姐若是要走了,岂不是同意了婚事。
她像烫手一般松开,簪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6
曹夫人和父亲仓促赶来,曹夫人瞥了一眼我身上的新裙子,带了些轻蔑开口,贱人就是贱人,都快成亲了还穿得花枝招展的招摇过市,穿给谁看?沈公子吗?哈哈哈哈,沈公子听到你定亲消息后府里立马关门谢客,声称并不识得季潇潇此人,更无交情,我劝你趁早歇了这门心思。
沈家的康宁公子,宴会上曾对过几首词与他略有交情,月余前我秋游时失足掉入山涧被一陌生男子所救。
他见我衣衫凌乱,追问我可曾受伤,我还感叹他一片真心。
却没领会出他言语间的猜忌。
我早就死了心,曹夫人故意重提,不过是想借机羞辱。
但是父亲却真的被她迷惑住,动了怒气。
这时周承干大摇大摆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上座。
季大人家里好生热闹,可别厚此薄彼,耽误了议亲这等大事。
周承干身姿挺拔,偏偏不坐端正,两条修长的大腿随意搭着,眼神凌厉。
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场傲得怕人,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父亲恍然大悟,以为我转了心思是去求了周承干做说客要退婚,转眼间巴掌就要落到我头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憋了一肚子坏心思。
他的手被周承干拦住。
我想季大人会错意了,我就想问问,我王妃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原以为我那皇帝老兄是个拎不清的,没想到季大人也如此糊涂,自己的亲生女儿毫不怜惜,不由分说就要动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王是个护不住妻子的窝囊玩意儿
父亲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他惶恐地道歉,是老臣疏忽了,小女贪玩,不慎伤到,以后必会仔细照看。
周承干拿着扇尾重重地敲了父亲的头。
你该称一声贤王妃的。
父亲马上又朝我拜了又拜,请贤王妃饶恕。
临走前他又补了两句。
若出嫁前我家王妃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卸你块。
季大人真是个不中用的,不仅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后院就这么俩女人,还闹得乌烟瘴气。
我思索他刚才的话,就两个女人,还闹得乌烟瘴气的。
果然,在女人之间周旋他手到擒来。
我踌躇着斟酌了很久问他。
你很得意?
若我说……以后成亲了,可不可以和外边那些女人断了联系。
我会做一个很好的……妻子。
他思忖了很久,忽而又癫狂大笑。
我目的不纯,他何尝不知。
我静默不语,深深的挫败感席卷全身。
我不该如此得寸进尺,他肯帮我在父亲面前解围,在青宝堂出手相助。
我已经很感激。
但他却又说,好,我会的。
我们的目光恰逢其时地相撞,我颔首微笑,我信你。
说不清是不是落日的余光太猛烈,我仿佛看见了和平时不一样的他。
你既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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