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我,谢知节与我绑定了痛觉转移系统,我受的所有伤,都由他来扛。
十年间,他为我挡刀之痛,替我受刑之痛,身上没有一块皮肤神经完好。
他说他永远是我最忠诚的王子,我是他的骑士。
我敢打敢杀,把他捧到了江城首富的位置。
直到我怀孕后,他突然失联三天。
我带着全家族的人闯进他的密室,却见他正抱着白月光。
白月光在他怀里娇喘,到处都是湿迹。
他却满脸痛苦,汗湿重衣。
他说:“阿瓷,别动,我在帮你承受孕反的痛苦。”
我看着痛觉系统面板上飙升的“愉悦度”数值,笑了。
原来他一直是在用这种事,来抵消痛觉。
我摘下与他痛觉相连的信物,轻轻踩碎。
“谢知节,现在,轮到你感受真正的痛苦了。”
1.我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上连接着系统的微光指示灯全数熄灭。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密室的暧昧。
谢知节猛地从床上弹起,将怀里的洛宁推开,整个人蜷缩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他抱着头,指甲深深嵌进头皮里。
十年。
我每一次受伤,每一次病痛,都被系统完整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车祸时断掉的十六根骨头。
被仇家绑架时剜掉血肉的刀伤。
还有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伤病。
那些疼痛,并没有消失。
只是被系统暂时压制,用他从别的途径获取的“愉悦感”进行中和、抵消。
如今,连接中断。
十年积攒的,未被完全抵消的痛苦,如山崩海啸,瞬间将他吞没。
“知节!
知节你怎么了?”
他怀里的女人洛宁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扑过去,却被他疯狂的颤抖弹开。
她梨花带雨地转向我,眼神里满是控诉。
“孟瓷!
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好狠的心!”
我看着她,只觉得可笑。
她根本不知道,就在一小时前,我还以为谢知节被仇家绑架,几乎要把整个江城翻过来。
我甚至动用了孟家最核心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他。
找到的,却是他和他的白月光,在我为了保胎、忍受剧烈孕期反应的时候,躲在这间密室里寻欢作乐。
“知节,你快看啊,阿瓷的孕反数值又升高了。”
“真是的,怀个孕都这么娇气,还要你来替她受罪。”
“我们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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