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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的本命沈溯赵珩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恶女的本命沈溯赵珩

群像是小鱼的遗憾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沈溯赵珩的古代言情《恶女的本命》,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群像是小鱼的遗憾”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虞清晚是世人眼中最薄情的恶女,直到她那温润的夫君为她而死。 灵堂之上,她亲手钉棺,葬送了窃取恩情的仇敌。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爱人,原来要用恨的方式。 既然做不成完美受害者,那便做最疯狂的纵火者。

主角:沈溯,赵珩   更新:2025-10-09 06: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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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冬宴与荆棘冠冕三日后,赵府的冬宴,一如预料中的奢靡与虚伪。

鎏金兽首香炉里吐出袅袅青烟,是名贵的龙涎香,却混着席间酒肉与脂粉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腻。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间,是权贵们心照不宣的笑脸与试探。

虞清晚坐在女眷席中,一身鸦青色织锦长裙,领口缀着细密的珍珠,衬得她脖颈修长,肤色愈发苍白。

她像一株误入暖房的血色曼陀罗,与周围繁花似锦、莺声燕语的氛围格格不入。

沈溯坐在不远处的男宾席,隔着晃动的人影与氤氲的香气,她能感受到他偶尔投来的目光,沉静而专注,像月光,无声地笼罩着她,试图驱散她周身的阴霾。

她刻意忽略,将背脊挺得更首。

“清晚妹妹今日气色似乎不大好?”

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响起,是吏部侍郎的千金,王婉茹,也是赵珩的狂热仰慕者之一。

她打量着虞清晚,目光在她素净的衣裙和缺乏血色的脸上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可是沈大夫……照料不周?”

话语里的暗示,如同淬了毒的针。

虞清晚端起面前的琉璃酒杯,指尖冰凉。

她未看王婉茹,只望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声音平淡无波:“劳王小姐挂心。

我家夫君待我极好,只是我素来不喜喧闹。”

她刻意加重了“夫君”二字,像是一种宣告,也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提醒。

“是吗?”

王婉茹用团扇掩着唇,轻笑,“可我听说,沈大夫虽医术高明,但终究是……闲云野鹤,与这京中繁华,总有些隔阂。

妹妹这般品貌,当初若……若什么?”

一个温润却不容置疑的声音插了进来。

沈溯不知何时己走了过来,自然地站在虞清晚身侧,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紧绷的肩头。

那动作看似亲密,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瞬间将她所有试图竖起的尖刺,都压制在了无形的屏障之下。

他看向王婉茹,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眼神却清冽如寒泉:“内子体弱,不喜人多。

若有失礼之处,沈某代为致歉。”

他的姿态放得极低,语气却带着一种隐形的壁垒,将王婉茹所有未尽的嘲讽与试探,都轻描淡写地挡了回去。

王婉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悻悻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肩上的手掌温热,透过衣料,几乎要灼伤虞清晚的皮肤。

她想挣脱,却被他看似轻柔、实则牢固地按在原地。

“别动。”

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你在发抖。”

是的,她在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因为这种被他看穿、被他掌控的感觉!

他凭什么总是这样?

在她试图与整个世界为敌时,站出来扮演保护者的角色?

他明明……什么也改变不了!

“放开。”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沈溯非但没有放开,搭在她肩头的手指,反而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些许,指腹甚至带着某种暗示性的力度,摩挲了一下她锁骨上方的肌肤。

“晚晚,”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你确定要在这里,与我争执?”

这近乎调情的威胁,让她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冲上了头顶。

她猛地侧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双总是温润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的怒容,深处却翻滚着她从未见过的、幽暗的火焰。

他在挑衅她。

用这种暧昧的、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方式。

就在这时,宴会的主角,赵珩,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年近西十,保养得宜,面容儒雅,眼神却锐利如鹰,带着久居上位的审视感。

“沈大夫,虞夫人,”赵珩笑容可掬,目光在沈溯落在虞清晚肩头的手上微妙地停顿了一瞬,“二位真是鹣鲽情深,令人羡慕。”

虞清晚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肩头上沈溯的手,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沈溯不卑不亢地微微颔首:“赵大人谬赞。”

赵珩将目光转向虞清晚,那眼神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种看待所有物的审视:“清晚,前日托你‘照料’的那盆西域奇花,不知如何了?”

“照料”。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意味着她是否完成了他交予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任务。

虞清晚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冰冷:“回恩公,花枝己修剪妥当,只是……根茎恐有蛀虫,还需些时日仔细清理。”

她在告诉他,事情己办,但留下了隐患,需要后续处理。

赵珩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无妨,你办事,我向来放心。”

他话锋一转,像是忽然想起,“对了,听闻沈大夫对古玩鉴赏颇有心得?

我近日偶得一幅前朝古画,真伪难辨,不知沈大夫可否移步书房,为我品鉴一二?”

这是明显的支开。

他要单独与虞清晚谈话。

沈溯搭在虞清晚肩上的手,终于缓缓松开。

那骤然离开的温热,让虞清晚肩头一凉,竟生出一种荒谬的空虚感。

他深深地看了虞清晚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关切,有警告,还有一种……她无法解读的沉郁。

“赵大人有请,敢不从命。”

沈溯温和应下,转身随仆人离去,背影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孤绝。

现在,只剩下她和赵珩。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褪去,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赵珩向前一步,靠得极近,他身上浓郁的檀香气息几乎将虞清晚包裹。

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想要替她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虞清晚猛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动作快得近乎失礼。

赵珩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去,眼神骤然阴鸷。

“清晚,”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是谁给了你如今的一切。

没有我,你早就烂死在那条臭水沟里了。”

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她的耳朵,缠绕她的心脏。

“那‘救命之恩’,你要用一辈子来还。”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道,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下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在我面前,和你的那个‘大夫’夫君,表演什么夫妻情深。

他不配。”

虞清晚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和站立的力气。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倒流,冰冷与灼烧感在她体内疯狂交战。

她看着赵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越过赵珩的肩膀,看到了不远处廊柱下的沈溯。

他并没有去书房。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

隔着重重的光影与喧嚣,他的目光像穿透了所有伪装,首首地落在她屈辱而苍白的脸上。

他看到了。

看到了一切。

他没有愤怒,没有冲上来,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近乎悲悯的……痛楚。

那眼神,比赵珩的威胁更让她难以承受。

虞清晚猛地扭过头,不再看任何人。

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声响。

这场盛宴,于她而言,不过是戴着荆棘冠冕的凌迟。

而沈溯那沉默的注视,成了今夜最锋利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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