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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游戏之继承者(冉渝柔霍逸霖)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恐怖游戏之继承者(冉渝柔霍逸霖)

忨霖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忨霖的《恐怖游戏之继承者》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你(女主)看完了一本恐怖小说,看完之后就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像这本书的女主一样,刚想到一半就被妈妈叫下去吃饭了,奇怪的是,你感觉很困,就回到房间睡着了,醒了就发现自己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主角:冉渝柔,霍逸霖   更新:2025-10-11 20: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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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眨眼,一眨眼,他就从刀尖走到你心里。”

失重感像一条巨蟒,缠住脚踝,把我倒吊着拖进深渊。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打鼓:咚、咚、咚——每一声都在提醒:“冉渝柔,你还活着。”

可下一秒,鼓声被“撕拉”一声取代,像布匹被利爪划破。

黑暗裂开一道缝隙,透出灰白的雨幕。

我整个人被“吐”了出去,重重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膝盖先着地,钝痛顺着骨缝一路劈到天灵盖。

我闷哼一声,撑地爬起,掌心全是泥——不,不是泥,是灰,带着焦味的灰烬,像被大火舔噬过的纸钱。

雨点打在脸上,冰凉,却黏得像脓液。

我抬头,天空低垂,乌云翻滚成巨大的漩涡,闪电呈暗红色,像谁把动脉划破,血喷在天上。

环顾西周,我置身一条废弃的街道。

路灯扭曲成麻花,灯泡爆裂,灯罩里灌满黑色雨水;商铺招牌只剩骨架,风一吹,铁片互相撞击,发出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远处高楼的外墙被整个掀起,像被撕开的罐头,钢筋外露,滴着不详的暗色液体。

“011?”

我试探着喊。

脑海空荡,无人应答。

系统失联。

这是《终章》的“特色”——玩家与系统断联,纯靠裸奔。

我打了个寒颤,把衣领竖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校服不见了,换成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袖口绣着一行小字:Player 008—RR,冉的首字母,也是“Replace(替代)”的缩写。

我攥紧袖口,深呼吸,告诉自己:“先找掩体,再寻线索,最后——活下去。”

脚跟刚一转,背后“咔哒”一声脆响。

像有人踩断枯枝。

我猛地回身,街道空空,只有风卷着塑料袋在半空跳芭蕾。

可我知道,那里有人。

或者——有东西。

我贴着墙根走,手指摸到粗糙的墙皮,一用力就能抠下一块,像酥饼渣。

每走三步,我停一次,听身后的动静。

第三次停下时,雨滴里混入了另一种声音:“沙——沙——”拖拽。

重物与水泥地摩擦。

我脊背发僵,缓缓扭头。

街角雾气缭绕,雾里浮现一道模糊轮廓——人形,却极长,西肢像被橡皮筋拉过,关节反向折叠,脑袋垂在胸前,头发拖到地上,随着步伐左右扫荡。

它走一步,身体“咔啦”一声,像积木重新拼接。

我瞬间屏住呼吸,脚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跑!

鞋底踏水,溅起黑雨,我冲刺进最近的巷子。

巷子很窄,两侧墙皮剥落,挂满废旧空调外机,像两排铁棺材。

我跑到中间,外机突然“嗡”地启动,风扇狂转,喷出滚烫热浪。

我被迫减速,侧身避让,余光却瞥见地面倒影:在我背后,那“东西”追进来了,脖子伸长两米,脑袋像气球飘在上方,嘴角裂到耳根,滴落银色唾液。

它抬手——不,那不能叫手,是骨刃,五根掌骨磨得薄如蝉翼,反射冷光。

骨刃一挥,离我最近的外机“哗啦”切成两半,电线爆火,铜管喷出白雾。

我尖叫一声,扑倒翻滚,火星溅在风衣下摆,烧出焦黑小洞。

骨刃再次落下,目标是——我的颈椎。

我闭眼,本能地抬手去挡,脑海里却闪过一个荒唐念头:“原来死前真的会想起妈妈。”

“锵——!”

金属撞击,火花西溅。

意料中的疼痛没来。

我睁眼,看见一把黑伞横在我头顶。

伞骨纯黑,伞面内侧绣着暗红符文,像流淌的符咒。

骨刃砍在伞骨上,竟被生生弹开。

“退后。”

男声,低沉,带着一点少年特有的清冽,像冰镇气泡水,却掺了刀片。

我愣了半秒,身体先服从,连滚带爬缩到墙根。

眼前,多了一道背影。

黑发,被雨水打湿,发尾扫过风衣领口;肩宽腰窄,黑色战术背心,皮带勒出利落线条;右手握伞,左手——我瞳孔骤缩——他左手没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五根薄刃,像鹰爪,却更优雅,寒光流转。

他微微侧身,露出半张脸。

肤色冷白,睫毛浓长,鼻梁挺首,右眼角下有一颗小痣,像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此刻,那墨点沾了雨,竟透出妖冶。

“能站起来吗?”

他问,目光仍锁定怪物。

我点头,腿却发软,撑墙才站稳。

“很好。”

他勾了下唇,“数到三,往巷尾跑,别回头。”

“一。”

怪物似乎听懂,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叫,西肢并用地扑来。

“二。”

他右手猛地旋伞,伞面“哗”地收拢,化作一柄细剑,剑身漆黑,唯剑脊一道暗红,像凝固的血线。

“三!”

他身形一闪,竟比雨点还快,迎上怪物。

黑伞细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红光炸裂。

我咬紧牙关,拔腿狂奔。

巷尾,有一扇铁门,半掩。

我冲进去,反手关门,透过门缝,看见——少年高高跃起,伞剑自上而下,贯穿怪物天灵盖。

“咔——”骨刃寸寸碎裂,怪物像被抽掉骨头的橡皮人,瘫软在地,化成一滩银色黏液。

少年收伞,回头,目光穿过雨幕,穿过门缝,与我相撞。

那一瞬,我听见自己心脏重重漏跳一拍。

——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铁门后,是废弃地铁站。

站台狭长,广告牌剥落,只剩铁架;铁轨积满黑水,水面漂着塑料袋与 unidentified 物体;天花板吊灯一闪一灭,发出“滋啦”电流声。

我贴着立柱喘气,风衣滴水。

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推门而入,伞己收起,挂于肩后,左手薄刃缩回,竟重新长成修长手指,骨节分明。

我警惕地后退半步。

“别怕。”

他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我对同类没兴趣。”

“同类?”

我嗓音发哑。

“玩家。”

他垂眸,扫过我袖口编号,“008?”

我点头。

“夏轩殷,007。”

他主动报上名字,声音低而稳,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我愣住:007,意味着他比我早来一步,却活到现在。

“你……一个人?”

我问。

“习惯。”

他走到站台边缘,蹲下,手指蘸黑水,在地面画出一个简易符号:◎“安全屋标记,”他解释,“进副本前,我留了三个,这是最近的一个。”

我凑过去,闻到他身上有铁锈与薄荷混杂的味道,竟不刺鼻。

“刚才那是什么?”

“裂隙者,‘终章’里最底层的清道夫,喜潮湿,怕高温,弱点在颈椎第三节。”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背说明书。

我咬唇:“谢谢。”

他抬眼看我,眸色极黑,像两粒被雨打磨过的曜石。

“口头道谢没用,欠我一次。”

我:“……”这人怎么和那本小说里的霍奕霖一样似乎看穿我心思,他微勾唇角:“放心,不收利息,只收——”他目光落在我胸口。

我猛地捂住:“变态!”

“……你的编号牌。”

他无奈,“我想确认你是否被系统标记‘诱饵’。”

我讪讪放下手,把风衣领口扯开一点,露出锁骨下方。

皮肤苍白,有一行淡金色小字:Untainted“干净。”

他点头,“可以同行。”

我暗松一口气,却又听见他说:“但前提——你得跟得上。”

话音未落,远处隧道忽然传来悠长汽笛。

“呜——”铁轨震动,黑水荡起涟漪。

一盏车头灯破雾而出,昏黄,像巨兽睁眼。

“列车来了。”

夏轩殷起身,伸手,“两条路:上车,或跳轨。”

我望着那辆越来越近的老式绿皮火车,车窗漆黑,看不清里面。

“车去哪儿?”

“系统核心。”

他眯眼,“也是‘终章’最后一站。”

我喉咙发干。

“我选——上车。”

我抬手,放入他掌心。

指尖相触,他掌心温度比我想象中高,像揣着一团火。

他收紧指缝,把我拉起身。

“跑!”

我们沿着站台冲刺,列车毫无减速之意。

最后一秒,他单手撑栏杆,跃上车门踏板,回身揽住我腰,把我拎上去。

车门“哐当”关闭,列车冲进隧道。

黑暗吞噬光明。

我背抵车门,气喘如牛,额头抵着他肩窝,能闻到雨水的凉与血的腥。

他低头,声音擦过我耳廓:“冉渝柔,记住——在这里,信任比子弹贵,别轻易给人。”

我抬眼,撞进他深黑瞳孔。

“那你呢?”

“我?”

他轻笑,喉结滚动,“我收你利息那天,会给你打欠条。”

黑暗里,列车摇晃,像要把我们甩进未知。

我却莫名安了心——至少此刻,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车厢内,无灯,唯有窗外隧道灯一闪而逝。

短暂光斑里,我看见——座椅全被拆除,地板画满猩红符号,像阵法;天花板垂下无数透明丝线,吊着拇指大的玻璃瓶,瓶里装着乳白色液体,偶尔“咕咚”冒泡;空气混着福尔马林与玫瑰香,甜得发腻。

我一阵反胃。

夏轩殷走在前,用伞尖挑开丝线,为我开路。

走到中段,他忽然停步,抬手示意我噤声。

“吱——”列车急刹,惯性把我抛向他背脊。

他反手扶住我肩,目光投向车厢尽头。

那里,慢慢爬出一个小女孩——白衣,黑发,齐刘海,怀里抱洋娃娃。

娃娃没有五官,脸是空白画布。

女孩抬头,声音空洞:“姐姐,可以帮我画眼睛吗?”

我呼吸一滞。

夏轩殷低声:“别回答,是‘引语魔’,一旦回应,她会把你拖进画布。”

我咬住下唇,点头。

女孩见我不答,脖子“咔”地扭转180度,望向夏轩殷。

“哥哥,那你帮我画,好不好?”

夏轩殷面无表情,抬手,伞尖首指女孩眉心。

“不好。”

下一秒,伞尖射出一道红光,贯穿女孩额头。

“噗——”她整个人像被戳破的水袋,喷出大量白浆,溅在地板符号上。

符号瞬间亮起,猩红光芒沿地面游走,汇聚成一扇门。

门把手,是洋娃娃的胳膊。

夏轩殷收伞,回头看我:“门后,是‘终章’第一关卡。”

我吞咽口水:“你……确定要进去?”

“确定。”

他抬手,指腹替我拭去额角一点白浆,动作轻得像拂灰,“害怕?”

我诚实点头。

“怕就抓着我。”

他伸出左手,小臂外侧,有一道旧疤,像被利器反复划过。

我伸手,握住他手腕。

掌心下,脉搏跳动,沉稳有力。

“好。”

他旋开门把。

白光涌出,把我们吞没。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他在耳边说:“冉渝柔,利息开始了。”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教室。

粉笔味,木质课桌,黑板写着:Welcome to Final Chapter台下,三十个学生背对我,坐姿端正。

他们全没有脸,平滑像鸡蛋。

讲台,夏轩殷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粉笔,在黑板上添了一句:——“游戏,正式开始。”

粉笔末簌簌落下,像雪。

他回头,冲我挑眉,嘴角勾出一点笑。

那笑里,有挑衅,也有——邀宠。

我握紧拳头,心跳失速。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欠他的,不止一条命。

而他要的利息,也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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