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与好运连连林小苟的电动车后胎瘪在便利店门口时，他盯着那滩从外卖箱里漏出来的芋泥波波奶茶，突然懂了“牛马”俩字的重量——像他背上的外卖箱，装着超时23分钟的订单，也装着顾客刚发的短信：“你是眼瞎还是腿瘸？
奶茶凉得能冻死人，废物牛马，滚！”
他蹲在路边摸口袋，指尖触到三张皱巴巴的一块钱，还有个被洗得发亮的钢镚。
纠结两秒，决定先买个肉包垫肚子——补胎的钱，明天再说。
刚要起身，身后突然“咚”一声闷响，像袋土豆砸在水泥地上。
回头就看见个女生蜷在便利店台阶上。
头发黏成灰扑扑的一团，外套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洗得发蓝的秋衣，膝盖上还沾着泥。
她闭着眼，嘴唇干得起皮，连呼吸都带着点颤，像株被晒蔫的狗尾巴草。
林小苟想起上周自己饿晕在工地的样子——胃里空得发慌，眼前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心一横，攥着10块钱冲进便利店：“老板，两个肉包，热乎的！”
老板抬头瞅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的额头：“小伙子，你头顶咋挂彩了？”
林小苟摸了把，指腹沾了点白花花的鸟屎——这是今天第三次被鸟屎砸中了。
他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抓着两个冒热气的肉包就往女生那边跑。
蹲下来时，女生刚好睁开眼。
那是双很亮的眼睛，像蒙了层雾，呆呆地盯着他手里的肉包，喉结轻轻动了动。
林小苟把肉包递过去：“吃吧，饿坏了要出事儿的。”
女生没接，反而往后缩了缩，声音软乎乎的像小猫叫：“你……你要干嘛？
我没钱，也不跟你走。”
“想啥呢！
我请你吃！”
林小苟把肉包塞到她手里，自己蹲在旁边咽唾沫——肚子饿得咕咕叫，像在敲鼓。
女生盯着肉包看了三秒，终于小口小口咬起来，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糖。
刚吃完一个，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个举着手机的男人，镜头怼到女生脸上，嘴里喊得震天响：“家人们快看！
这就是传说中的‘街头流浪美人’吗？
这眼神！
这破碎感！
绝了！”
林小苟懵了，女生更是吓得手里的肉包都掉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他要干嘛？”
男人却不管，点开手机转账界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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