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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顾沉许怜音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顾沉许怜音

糖雪匣子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中的人物顾沉许怜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糖雪匣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内容概括:穿着红裙子猝死后,我成了地缚灵。黑白无常说,想不饿肚子就得找个长期饭票。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全公司最有钱的男人——我的老板顾沉。没想到,他真能看见我。更没想到,这个冷面总裁会每晚为我点燃一支香。从麻辣香锅到惠灵顿牛排,他喂饱了我的胃,也温暖了我冰冷的魂。当轮回的机会来临,他红着眼问我:“许怜音,能不能为我留下?”我笑着写下回答,放弃了转世投胎。最深的执念不是复仇,是爱。黑白无常就这么飘在我面前,一黑一白两个高瘦的影子。跟两根刚从水墨画里抠出来的电线杆似的...

主角:顾沉,许怜音   更新:2025-10-22 20: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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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那句“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像一道暖流,瞬间抚平了我所有因“龙虎山天师”而起的恐慌。

但同时,一种更深沉、更陌生的悸动在我魂体深处涌动,比饥饿更难以忽视。

我喜欢他。

这个认知清晰得让我无处遁形。

我看着他将那幅蒙着布的画小心翼翼地从画架上取下,收进一个特制的木盒里。

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轻柔,眼神里不再是以往那种沉重的悲伤。

更像是一种郑重的告别,或者说,一种安置。

“这里,”他指了指空出来的角落,又看向我,“以后放你的‘菜单’白板。”

我愣住了,心头那股酸涩的暖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告诉我,这个空间,从今以后,更多是属于“许怜音”的。

龙虎山的天师最终没有来。

我不知道顾沉用了什么方法说服(或者说压制)了他母亲。‌‍⁡⁤

总之,那场潜在的危机悄无声息地化解了。

顾夫人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间办公室。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轨道,但一切又都不同了。

顾沉依旧忙碌,但加班的内容渐渐变了。

他有时会带着一些奇怪的书籍回来,有些是古籍,有些是现代心理学、量子物理甚至玄学方面的著作。

他会在工作的间隙翻阅,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我好奇地飘过去看,那些书页上充斥着“执念”、“能量场”、“意识残留”、“跨维度沟通”之类的字眼。

他……是在研究我?研究像我这样的存在?

有一次,他甚至尝试着不用香火,而是对着给我准备的一份糖醋排骨,集中精神,似乎在传递某种“意念”。

结果当然是失败了,排骨凉透了,我也没吸收到半分“味道”。

他看着那盘排骨,罕见地露出了类似挫败的表情。

我却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比吃了十份糖醋排骨还甜。

他在为我努力。哪怕这些努力看起来徒劳又可笑。

我开始不再仅仅满足于“点餐”和陪伴。

我努力回想黑白无常模糊提到过的“鬼魂能力”,尝试着更精细地操控微小的物体。

经过无数次失败,我终于能让一支笔,在纸上留下断断续续、歪歪扭扭的划痕。

那天,当顾沉看到纸上那由他握着笔,却在我意念驱使下写出的“谢”字时。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眶微微发红。

“不客气。”他说,声音有些哑。

我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笨拙却真实的沟通桥梁。‌‍⁡⁤

时光如水,平静流淌。我以为这样近乎永恒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某天夜里,我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来自地府的阴冷气息。

黑白无常,像两道褪色的水墨影,再次出现在办公室里。

“妹子,好久不见啊。”白无常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但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飘到顾沉身前,虽然他根本看不见这两位。

顾沉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

最终定格在我所在的方向,仿佛能穿透我,看到我身后的存在。

“时候到了。”黑无常言简意赅,声音依旧沉闷。

“什么……时候?”我用意念在纸上划拉,字迹颤抖。

“你身上的怨气,耗得差不多了。”白无常的哭丧棒轻轻点向我。

“红裙子的效力快结束了。按规矩,我们可以带你下去,排队投胎了。”

投胎?

我愣住了。这不是我一直以来……或者说,最初想要的吗?

离开这困住我的大楼,重新开始。

可为什么,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我的心会像被瞬间掏空了一样?

我猛地回头看向顾沉。他坐在那里,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

他看不到黑白无常,却能清晰地看到我剧烈的情绪波动和纸上那歪斜的“投胎”二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握着钢笔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有震惊,有恍然,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挽留。‌‍⁡⁤

“我……”我在纸上划拉着,却不知道要写什么。

我能不走吗?我不想走。

可是,留下又能怎样?我是一个鬼,他是活生生的人。

我们之间隔着生死。难道要他一直这样,守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子,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

“妹子,机会难得啊。”白无常劝道。

“错过了这次,下次排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而且,你总不能一直这样……”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一直这样,对顾沉,对他的人生,何尝不是一种羁绊?

顾沉忽然站起身。他走到我惯常摆放“祭品”的茶几旁,拿起上面我用来写写画画的纸笔。

他看不到黑白无常,但他面对着他们大致的方向。

用一种极其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开口:

“两位使者,能否通融?”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些许诧异。

活人直接与他们沟通,这极为罕见。

“顾先生,”白无常语气正式了些,“阴司有阴司的规矩。

许怜音阳寿已尽,滞留人间本就不合规定。

如今怨气消散,正是重入轮回之时。”

“我知道。”顾沉的声音低沉而稳定。

“但规矩之外,总有例外。她因何而死,二位清楚。

她从未害人,反而帮过我,帮过这家公司。‌‍⁡⁤

她留下的执念,或许早已不是怨气。”

他的目光转向我,温柔而坚定:“若执念可渡,是否不必非入轮回?”

黑无常沉默片刻,道:“执念若解,自可往生。若执念转化……”他没再说下去。

白无常叹了口气:“顾先生,人鬼殊途。你留她一时,留不了一世。对你,对她,都非善缘。”

“我不要善缘。”顾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打断他,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虚无的身影,“我只要她留下。”

我的心猛地一颤,魂体仿佛被这句话点亮。

白无常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罢了。

看在这位姑娘心性纯良,未曾为恶的份上,我们哥俩可以再给她一点时间。”

他看向我,“许怜音,你自己选择。是跟我们走,还是留下。

但你要想清楚,留下的代价——红裙的庇护消失后,你的魂体会逐渐虚弱,除非……”

“除非什么?”顾沉急切地问。

“除非有强大的、持续的‘念’支撑你。”黑无常接口道。

“来自阳间至诚至善的‘念’,可以是信仰,可以是牵挂,也可以是……爱。

但这很难,非常难。而且,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再像现在这样与你互动。

最终或许只能成为一种微弱的守护灵,甚至可能慢慢消散。”

选择权,交到了我的手上。

跟黑白无常走,进入轮回,前程未知,但或许是一种解脱。

留下,意味着放弃重新做人的机会,意味着要依靠顾沉的“念”艰难存在,前景莫测,甚至可能魂飞魄散。

我看向顾沉。他也正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没有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只剩下毫不掩饰的、近乎卑微的祈求。‌‍⁡⁤

我忽然笑了。

用尽我所有的力气,驱动那支笔,在纸上缓缓地、清晰地写下了一个字:

“留。”

黑白无常离开了,带着一丝叹息,也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

红裙的力量在随后的几天里果然渐渐消散。

我的魂体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透明和轻盈,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散。

顾沉不再看那些玄妙的书籍,他只是每天都会来办公室。

有时处理工作,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我所在的方向。

跟我说话,说公司的事,说外面的见闻,说他小时候的趣事,说他……对我的思念,即使我就在他身边。

他的“念”像温暖的光,丝丝缕缕地包裹着我,支撑着我没有消散。

我无法再移动任何物体,无法再写下任何字迹,甚至无法再清晰地“闻”到食物的香气。

但我能感觉到他。

每一个清晨,他推开办公室门时带来的气息;

每一个夜晚,他离开时那份不舍的牵挂;

他指尖的温度,他呼吸的频率,他心跳的声音……所有这些,构成了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不再饥饿。

因为他的“念”,就是我最好的食粮。

一年后的某个黄昏,顾沉没有像往常一样下班离开。

他站在那面曾经挂着画的墙前,如今那里贴满了便签纸。‌‍⁡⁤

上面是他模仿我歪扭笔迹写下的各种菜名,中间是我当初写下的那个“留”字,被精心装裱在相框里。

夕阳的金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个房间,温暖而宁静。

他转过身,面向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嘴角扬起一抹温柔至极的弧度。

“怜音,”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笃定的幸福,“我知道你还在。”

光影浮动,尘埃在夕阳中舞蹈。

我无法回应,但我用我全部的意识,凝聚成一道无形的涟漪,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人鬼殊途,那又如何?

爱与执念,有时能跨越生死,创造奇迹。

我,许怜音,曾经的红衣厉鬼,如今的守护灵,选择留在了我的“长期饭票”身边。

以另一种形式,陪伴他,直到永恒,或者……直到他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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