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棠，这是你三年前在私立医院的就诊报告，需要我念出来吗？”
谢晓棠的笑僵在脸上，伸手想抢，却被助理按住。
我走过去，把报告怼到镜头翻到前。
“你说我生不出孩子？我冻卵是想先拼事业，可你呢？”
“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因为长期多人运动，导致卵巢功能永久损伤，早就无法自然排卵，只能靠试管。”
我抬眼看向她瞬间涨红的脸，“我本想给你留点体面，是你自己非要直播卖惨。”
“还有，你联合陈明川，用假理由从医院盗走我的冻卵做试管，这不是违法犯罪是什么？”
陈明川突然冲过来把谢晓棠护在身后，眼神阴狠。
“你少颠倒黑白！我作为家属，我有权利取走！”
“家属？”
我笑出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不告而拿视为偷。我的冻卵，你拿之前问过我一句吗？医院的规定里，配偶取卵需要本人签字同意，你那份同意书，是自己伪造的吧？”
陈明川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弹幕瞬间反转。
“卧槽！原来是贼喊捉贼！”
“这男的也太恶心了，伪造同意书偷老婆的冻卵？”
“刚才骂错人了，这对狗男女才是真的狼狈为奸！”
谢晓棠急了，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哭嚎起来。
“我的肚子好疼，孩子好像要保不住了，川哥哥，我好怕！”
陈明川慌了神，弯腰想扶她，又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要是敢伤了晓棠的孩子，我跟你没完！”
他说着，一把抢过谢晓棠的手机，举着镜头往门口走。
“我们要去医院，谁拦着就是谋杀！”
我抬手示意让保镖们放行。
陈明川扶着虚弱的谢晓棠，快步走出办公室。
可刚出公司大门，谢晓棠立刻直起身子。
她蹦蹦跳跳地抱住陈明川的胳膊，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
陈明川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肚子，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的背影，掏出手机拨通律师的电话。
“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要求陈明川净身出户！”
“另外，把刚才直播的切片整理好，买热搜，再找水军引导下舆论。”
挂了电话，我又让助理把陈明川的离职手续打印出来，贴在总公司和分公司的公告栏上。
做完这一切，我刚缓口气手机就响了。
是陈明川。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哭声，陈明川的声音带着哭腔。
“宋妍真！你满意了？晓棠她爸看到热搜，一口气没上来，现在还在抢救，命悬一线！你快过来道歉！”
“道歉？”
我冷笑一声，“我没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道歉？”
电话突然被谢晓棠抢过去，“宋妍真！我爸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偿命！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
临睡前看了下热搜，评论区里全是对那两人的骂声。
3
处理完热搜的事，隔天我就去了分公司。
不查不知道，陈明川所谓的蒸蒸日上全是假的。
账目流水是改的，业绩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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