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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苏清晏陆景行)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苏清晏陆景行

乌昂冰湖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男女主角苏清晏陆景行,是小说写手乌昂冰湖所写。精彩内容:苏清晏是苏州缂丝最后一批传人,为了凑钱修祖传的绣坊,阴差阳错进了京城“文渊阁”当学徒,负责修复古画里的绣制纹样——而她的师父,是出了名的“活阎王”陆景行。 他是出身文物世家、能凭一根丝线断代三百年的修复大师,对徒弟要求苛刻到“错一针就得拆了重绣三天”;她是带着民间绣法“野路子”的绣娘,敢在修复唐代蹙金绣时,用祖传的“绕丝法”补全残缺的凤凰尾羽。第一次交锋,她被他骂“对文物不敬”,躲在库房里把绣线绞得稀烂;第二次,他发现她能闭着眼复现古绣里失传的“打籽绣”,默默把自己珍藏的绣绷推到她面前;敦煌出土的残破绢扇修复到关键处,两人对着显微镜熬了三天三夜,她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他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指尖轻轻拂掉她发间沾的丝线。后来有人质疑她“民间手艺登不上大雅之堂”,他站在文物鉴定会上,举着她修复的绣品说:“文物的魂在技艺里,她的针脚,就是最好的传承。”

主角:苏清晏,陆景行   更新:2025-11-03 17: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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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京城的第一百天,我终于站到了文渊阁那座黑漆嵌螺钿的门楼下。

一百天前,苏州老家的绣坊漏了场彻骨的春雨,淋坏了半屋子待染的丝线,也淋塌了西边那面承重的老墙。

我娘坐在滴水的屋檐下,一夜白了头,嘴里反复念叨着:“这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怕是要断在我手里了。”

为了凑齐修缮绣坊的五百两银子,我告别了苏州的烟雨,揣着我爹留下的那封推荐信,来到了这座全天下手艺人最向往的殿堂——文渊阁。

替我引荐的李伯是爹爹的旧友,如今在文渊阁管着库房。

他领着我穿过层层庭院,压低了声音叮嘱:“清晏啊,文渊阁不比咱们苏州,这儿的规矩大如天。

尤其是你要跟的这位陆先生,更是出了名的严苛。

你日后万事都要小心,多看,多听,少说,更不要自作主张。”

我点点头,攥紧了手里的小包袱。

包袱里没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只有一套我用了十年的针、一个被摩挲得温润的骨制顶针,还有我苏家三代人记下的绣谱。

李伯口中的陆先生,就是文渊阁织绣堂的主事,陆景行。

来京城的路上,我就听过他的名号。

文物世家出身,弱冠之年便能凭一根金线,断代前朝三百年,一双眼、一双手,被誉为“织绣华佗”。

可与这美名一同传开的,还有他另一个绰号——*“活阎王”*。

据说,他手下的学徒,错一针,就要对着那块绣品枯坐一天,想不明白错在哪儿,就不准碰针线;若是用了不合规制的丝线,轻则逐出师门,重则永不录用。

三年来,他的织绣堂来了七个学徒,走光了七个。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为了五百两银子,别说活阎王,就是真阎王,我也得闯一闯。

织绣堂里静得能听见飞尘落地的声音,一排排高大的架子上,陈列着用特殊材质封存的古老织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樟木与旧丝绸混合的、庄严而肃穆的味道。

几个穿着统一青布衣衫的学徒正屏息凝神地对着一幅破损的画作出神,连我的到来都不曾让他们分心。

李伯将我引到一位正在登记造册的中年男人面前,恭敬道:“钱管事,这是苏州苏家的女儿,苏清晏,来做学徒的。”

钱管事抬起眼皮,目光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那双略显粗糙的手上。

我的指腹和虎口处覆着一层薄茧,那是被梭子和绷架磨了十几年的印记,是我苏清晏唯一的凭仗。

他没什么表情,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小案几:“陆先生在修复一幅宋锦,没空。

你先过个眼力见儿吧。”

案几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盘中只静静地躺着一根线。

一根大约三寸长,比头发丝还细的丝线,色泽暗沉,像是从哪件腐朽的旧物上落下来的。

“说说看。”

钱管事语气平淡,“这是什么线,什么年代,用在什么绣品上的。”

周围有学徒悄悄抬眼,目光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同情。

我定下心神。

在家时,阿爹教我的第一课,便是“识线”。

他说,线有风骨,亦有魂魄。

一个好绣娘,闭着眼都该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线。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微微躬身:“管事,我能上手吗?”

钱管事眉梢一挑,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净了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拈起那根丝线。

入手微凉,质感干涩,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韧性。

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

空气里那股肃穆的味道里,混入了一丝极淡的、属于植物根茎的微苦气息。

这是用柞蚕丝纺的线,染料里加了茜草。

我再睁开眼,将丝线迎着窗外透进来的光。

它的捻度不均,有细微的毛糙感,这是人力纺线才会留下的痕迹。

而这种特殊的“二经三纬”的加捻手法,是为了让绣出来的纹样更有立体感,常见于前朝宫廷绣坊……“回管事,”我放下丝线,语气笃定,“此为前朝‘春熙坊’所制的柞蚕丝线,以茜草和苏木套染而成,观其捻法,应是用于仪仗华盖的‘盘金绣’里,做金线打底用的辅线。

距今,约莫一百五十年。”

话音刚落,整个织绣堂更加安静了。

钱管事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而那几个看热闹的学徒,则是一脸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一个年轻学徒忍不住问。

“闻出来的,摸出来的。”

我答得坦然。

这些,都是刻在我骨子里的东西。

钱管事正要再问,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忽然从内堂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

“谁准你用手碰的?”

众人闻声,齐刷刷地躬身,头也不敢抬,恭敬地唤道:“陆先生。”

我心头一跳,猛地抬头。

只见一人从巨大的多宝格后缓步走出。

他身着一袭月白长衫,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朗,却覆着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径首掠过,钉在了那个白瓷盘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清冷,锐利,像两把最锋利的手术刀,能将世间万物都剖析得一清二楚,不带任何温度。

这就是陆景行。

他走到案几前,用特制的镊子夹起那根丝线,对着光看了片刻,又放回盘中。

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手上的油脂、汗水、甚至是最微小的皮屑,都可能对脆弱的古物造成二次污染。”

他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织绣堂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这是修复师的第一课。

连这个都不懂,你来文渊阁做什么?”

我的心沉了下去,方才那点自信被他一句话击得粉碎。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家的“识线”之法本就如此,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李伯的叮嘱在耳边回响——多看,多听,少说。

陆景行终于将目光转向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你方才的判断,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他淡淡道。

“错在何处?”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丝不服。

他嘴角牵起一抹近乎于无的弧度,像是嘲讽。

“错在,这不是辅线。”

他拿起镊子,指向丝线上一个几乎无法被肉眼察觉的节点,“这里,有一个‘藏针结’的痕迹。

盘金绣的辅线求的是平整,绝不会用这种结。

这是用于拼接两段主线的结,意味着它本身就是绣品的一部分。”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与我的视线相撞,清冷而又透彻。

“对在,你的结论。”

他波澜不惊地继续说,“它的确出自一百五十年前的春熙坊。

但能把一根己经沦为边角料的主线,错当成辅线……苏清晏,”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想必是看过了名册,“你这双眼睛,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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