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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逆袭:从苞米地到修仙巅峰(沈一凡赵天宇)全章节在线阅读_沈一凡赵天宇全章节在线阅读

爱吃芒果的派大星 著

都市小说完结

“爱吃芒果的派大星”的倾心著作,沈一凡赵天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题:逆袭复仇 乡村致富 都市修仙。沈一凡,曾是沈家百亿继承人,却在订婚宴上被未婚妻与兄弟联手陷害,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被迫回到偏远农村。就在他以为人生已经跌入谷底时,一部手机、一片苞米地、一本《凡人修仙传》,却让他走上了一条谁也想不到的逆袭之路……

主角:沈一凡,赵天宇   更新:2025-11-09 18: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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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呛得人脑仁疼。

沈一凡眼皮动了动,好不容易才睁开一条缝。

白的。

天花板是白的,墙壁是白的,连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惨白惨白的。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还插着针头,冰凉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往血管里送。

“醒了?”

旁边传来个没什么情绪的声音。

沈一凡偏过头,看见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正低头划拉着什么。

这人他认识,是他爹沈宏远的特别助理,姓王,平时见了他总是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少爷”叫得亲热。

现在,王助理连头都没抬。

“感觉怎么样?”

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

沈一凡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火,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我……怎么了?”

“气急攻心,晕倒了。”

王助理终于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神冷冰冰的,“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输完这瓶液就能走。”

走?

沈一凡脑子还有点懵,订婚宴上那些画面碎片一样涌进来——赵天宇得意的脸,苏婉儿抽回去的手,那些刺眼的闪光灯,还有那些窃窃私语……他猛地想坐起来,却被手背上的针头扯得一痛。

“赵天宇呢?

苏婉儿呢?!”

他急声问,胸口堵得厉害,“那些事是假的!

是他们在陷害我!”

王助理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先生,” 他开口,称呼己经变了,“集团董事会凌晨召开了紧急会议。”

他把平板电脑转过来,屏幕对着沈一凡。

上面是一则新鲜出炉的财经新闻,加粗的黑体标题格外刺眼。

沈氏集团大地震!

继承人沈一凡涉嫌多项经济犯罪,己被正式解除一切职务!

配图是他昨天还风光无限的订婚照,此刻却被打上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涉嫌犯罪”水印。

沈一凡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骨节泛白。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我爸呢?

我爸他不可能相信!”

“沈宏远先生也因为监管不力,引咎辞职,暂时保留董事席位,配合调查。”

王助理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目前集团由赵天宇先生代行管理职责。”

赵天宇!

这个名字像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一凡的心口。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我要见我爸!”

他挣扎着要去拔手上的针头,“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王助理伸手,轻易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很大,不容反抗。

“沈老先生不会见你。”

他看着沈一凡,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者说,是鄙夷,“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沈一凡动作顿住,抬头看他。

王助理松开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皱巴巴的车票,放在床头柜上。

“卡里有五千块钱,是沈老先生给你的……最后一笔钱。”

他顿了顿,指向那张车票,“这是今天下午三点,开往你老家‘青山镇’的火车票,硬座。”

沈一凡盯着那张绿色的车票,只觉得无比刺眼。

硬座?

他沈一凡长这么大,出门不是头等舱就是商务座,什么时候坐过硬座?

“他什么意思?”

沈一凡的声音都在抖。

“意思就是,” 王助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沈家,没有你这种不孝子孙。

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与沈家再无半点关系。”

再无半点关系。

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沈一凡心里最后一点侥幸。

他被放弃了。

被他称之为父亲的人,像丢垃圾一样,彻底放弃了。

愤怒、委屈、不甘、绝望……无数种情绪在他胸腔里爆炸,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赤红着眼睛,猛地挥拳砸向床头柜!

“砰”的一声巨响,上面的水杯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发出嘶哑的咆哮,“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是赵天宇!

是苏婉儿那两个贱人合起伙来搞我!!”

王助理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袖口,脸上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漠。

“证据确凿,沈先生。”

他指了指平板电脑,“U盘里的资料,以及……苏婉儿小姐作为证人提供的部分录音和聊天记录,都对您非常不利。”

苏婉儿……还提供了证据?

沈一凡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僵住。

他想起很多细节。

苏婉儿总是看似无意地问他公司的事,问他某个项目顺不顺利,问他和赵天宇最近在忙什么……他当时只以为是未婚妻的关心,还觉得甜蜜。

原来,每一句看似温柔的问候,都是在给他下套!

那个女人,早就和赵天宇勾搭在一起了!

他们不仅想要他的钱,还想要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强行咽了下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王助理似乎不想再多待,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卡和车票。

“沈老先生说了,如果你不肯走,或者还想闹……”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警告,“那么,警方可能很快就会以‘涉嫌经济犯罪’的名义,正式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到时候,恐怕就不是自己走那么简单了。”

沈一凡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王助理。

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威胁。

他爹,不,沈宏远,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

不仅要把他赶出家门,还要断了他所有反抗的念头。

留在这里,等着他的可能就是牢狱之灾。

走,还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虽然这体面薄得像张纸,一捅就破。

沈一凡沉默了。

所有的怒火和不甘,都被这赤裸裸的现实压了下去。

他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癞皮狗,瘫坐在病床上,看着手背上的针管,一滴,一滴,仿佛在倒数他作为“沈家少爷”的最后时光。

王助理见他不再闹,语气缓和了些许,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沈先生,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劝你一句。

拿着钱,走吧。

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或许……还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沈一凡想笑。

他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背负着洗不清的污名,被家族驱逐,被爱人背叛,被兄弟捅刀。

他拿什么重新开始?

拿这五千块钱,和一张通往穷乡僻壤的硬座火车票吗?

但他没得选。

输液瓶里的液体终于见底了。

护士进来,动作麻利地给他拔了针。

针头离开皮肤的瞬间,带出一丝微小的血珠。

王助理看着他,最后说了一句:“车票是下午三点的,别误了车。

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门“咔哒”一声关上。

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沈一凡一个人,和满室的消毒水味道。

他坐在床上,坐了很久。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明晃晃的,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终于动了动,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和火车票。

卡是普通的储蓄卡,冰凉。

车票更糙,纸张边缘都起了毛边。

他把这两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几乎要把它捏碎。

然后,他下了床,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那个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头发乱得像鸡窝,胡子拉碴,身上的病号服皱巴巴,散发着落魄的气息。

这哪里还是昨天那个意气风发的沈家少爷?

这分明就是个……丧家之犬。

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

刺骨的冰凉让他打了个激灵,也让他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天宇,苏婉儿……还有那个轻易就放弃他的“家”。

他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们等着……今日之辱,我沈一凡,他日必百倍奉还!”

声音在空荡的洗手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狠绝。

但狠话说完,巨大的空虚和茫然立刻席卷而来。

百倍奉还?

拿什么还?

他现在除了口袋里这五千块和一张车票,一无所有。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脱下病号服,换上来时的那身西装。

西装依旧笔挺,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滑稽,像偷来的大人衣服。

他没有任何行李。

手机在订婚宴上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或许早就被人踩碎了。

他就像个被剥离了一切社会属性的空壳,走出了医院大门。

街上车水马龙,人潮汹涌。

阳光刺眼,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周围人来人往,没人多看他一眼。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停止运转。

他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热情地问:“先生,去哪儿?”

沈一凡张了张嘴,那个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的地址,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他己经回不去了。

“火车站。”

他吐出三个字,声音干涩。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奇怪这个穿着高档西装的人要去挤火车,但也没多问,一脚油门汇入了车流。

沈一凡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

这些曾经象征着他身份和地位的繁华,此刻却像一座巨大的牢笼,让他窒息。

一个小时后,他站在了火车站广场上。

人声鼎沸,气味混杂。

汗味、泡面味、劣质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冲撞着他的感官。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种环境,他以前从未踏足过。

他攥紧了手里的车票,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攥着一道屈辱的符咒,跟着人流,艰难地挤进了候车大厅。

找到对应的检票口,看着电子屏幕上滚动的“青山镇”三个字,以及后面跟着的“硬座”标识,沈一凡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不是通往未来的车。

这是开往过去的,一趟赎罪般的放逐之旅。

广播里开始催促检票。

人群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前挤。

沈一凡被人流裹挟着,踉踉跄跄地往前移动。

有人撞到了他的肩膀,行李袋刮过他昂贵的西装裤腿,留下了一道灰印。

他麻木地跟着,检票,通过闸机,走向站台。

绿皮火车像一条疲惫的钢铁长虫,静静地卧在轨道上。

找到自己的车厢和座位,是一个靠窗的位置。

他对面的座位上,己经坐了个抱着孩子的农村妇女,孩子哇哇大哭,女人手忙脚乱地哄着。

旁边是个老大爷,脚边放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散发着泥土和禽类的味道。

沈一凡僵硬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车厢里嘈杂不堪,各种方言混杂,小孩的哭闹,大人的呵斥,还有人在大声讲着电话。

他把头靠在冰冷的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火车,缓缓开动了。

城市的高楼渐渐远去,缩小,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沈一凡睁开眼,最后看了一眼那座他生长于此,又将他无情抛弃的城市。

眼神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

他知道,沈一凡己经死了。

死在了昨天那场盛大而屈辱的订婚宴上。

现在活着的这个人,是谁,以后要做什么,他一片茫然。

火车轰鸣着,驶向未知的、贫瘠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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