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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开酒馆免费阅读

智天使Zz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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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智天使Zz的《我在大唐开酒馆免费阅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越!从周记面点铺到贞观街头清晨六点的老街区还浸在薄雾“周记面点铺”的玻璃门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我哈了口用袖口擦出一块透明的区能看到街对面早点摊刚支起的蒸白汽袅袅地往上系紧腰间洗得发白的蓝色围我转身端起烤盘——刚出炉的蔓越莓司康还带着热乎金黄的表面缀着暗红色的果咬一口能尝到黄油的香和果干的小心翼翼地把司康摆进展示柜最上我忍不住多看了两这是昨天熬到...

主角:周晓东,王二   更新:2025-09-20 14: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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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

从周记面点铺到贞观街头清晨六点的老街区还浸在薄雾里,“周记面点铺”的玻璃门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我哈了口气,用袖口擦出一块透明的区域,能看到街对面早点摊刚支起的蒸笼,白汽袅袅地往上飘。

系紧腰间洗得发白的蓝色围裙,我转身端起烤盘——刚出炉的蔓越莓司康还带着热乎气,金黄的表面缀着暗红色的果干,咬一口能尝到黄油的香和果干的甜。

小心翼翼地把司康摆进展示柜最上层,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是昨天熬到半夜琢磨出来的配方,减了点糖,加了些新鲜蔓越莓,口感更清爽些。

“阿福,昨天的账算完了。”

柜台后传来父亲的声音,他手里捏着计算器,指节敲在按键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包子、馒头卖得还行,就是你那蛋糕,就卖出去三个。”

我手里的裱花袋顿了顿,奶油在裱花嘴上积了一小团。

没回头,我知道父亲此刻的表情——眉头皱着,嘴角往下撇,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这话我听了快十年了,从高中偷偷在卧室用小烤箱做戚风蛋糕开始,父亲就没赞成过我搞这些“洋玩意儿”。

“爸,昨天周末,可能大家都出去吃了。”

我找了个借口,继续给刚烤好的海绵蛋糕裱花,奶油绕着蛋糕边缘转了个圈,形成一朵小小的花。

父亲放下计算器,走到我身边,看了眼展示柜里的蛋糕,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咱们周记面点铺是你爷爷传下来的,老面发酵的肉包、红糖馒头,在这老街区谁不知道?

你放着祖传的手艺不精研,偏要搞这些甜腻腻的东西,有啥用?”

他伸手拿起一个肉包,递到我面前:“你尝尝,这老面发的皮,软乎乎的还带劲,咬一口满是汤汁,这才是老百姓爱吃的。

回头我把老面发酵的诀窍再教你,你好好学,将来这铺子还得靠你撑着。”

我接过肉包,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咬了一口,确实是熟悉的味道——猪肉馅里加了点姜末和葱花,鲜而不腻,老面的香气混着肉香,是老街区居民吃惯了的家常味。

可我心里却空落落的,望着窗外来往的行人,有人匆匆走过,买两个包子就赶去上班;有人带着孩子,指着展示柜里的馒头说“要两个红糖的”。

难道我这辈子,真要守着这十几平米的铺子,每天和面、包包子、蒸馒头,重复父亲、爷爷走过的路?

我捏着肉包的手紧了紧,心里的念头像野草一样冒出来:我想做的是蛋糕,是能让人看到就开心的甜点,是能把创意揉进面粉里的食物,而不是每天重复同样的配方,做同样的面点。

中午十二点,老街区的人流渐渐少了,父亲把卷帘门拉下来一半,留了个缝隙通风。

“你先歇会儿,下午两点再开门。”

他说完,就坐在柜台后看报纸,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暖光。

我趴在操作台上,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面粉和奶油混合的味道,眼皮越来越重。

昨晚试做新配方到半夜,现在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我好像站在一条古色古香的街上,青砖铺地,两旁是挂着幌子的店铺,有卖绸缎的,有卖茶叶的,还有人穿着宽袖长袍,手里摇着扇子,喊着“客官里边请”。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马蹄声、吆喝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很。

我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家点心铺,门口摆着的点心都是我没见过的样式,有圆圆的糯米糕,有捏成花朵形状的酥点。

正想进去看看,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真能去古代看看就好了,说不定我的蛋糕在那儿能受欢迎,没人会说我“不务正业”,没人会让我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念头刚落,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发烫,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操作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青石板路,粗糙的触感从鞋底传来。

耳边的报纸翻动声也没了,换成了马蹄声和陌生的吆喝:“卖糖葫芦喽——甜滋滋的糖葫芦——”我愣了三秒,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襦裙的姑娘提着篮子走过,篮子里装着新鲜的蔬菜;不远处,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正摇着拨浪鼓,担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小玩意儿。

而我身上,还系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围裙,手里攥着的裱花袋还没放下,奶油己经凝固在裱花嘴上。

“这……这是哪儿?”

我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心脏狂跳起来,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我赶紧贴着墙角,躲进旁边一条小巷里,心脏“砰砰”地跳,手心全是汗。

小巷里堆着几个破旧的木桶,墙上爬着藤蔓,空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味。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的时候,得先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该怎么活下去。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几个穿着皂衣的人走过,他们腰间挂着长刀,胸前绣着一个“捕”字。

我赶紧把头缩回来,生怕被他们发现。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敢探出头,看到街对面有一个驿站,驿站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几个字——贞观三年。

贞观三年?

大唐?

我真的穿越到了唐朝!

这个认知让我既兴奋又恐慌,兴奋的是梦里的念头竟然成真了,恐慌的是我一个现代人,在古代既没有身份,又没有钱,该怎么生存下去?

我摸了摸口袋,翻出了手机——屏幕黑着,按了半天也没反应,显然是没信号。

还有一串家里的钥匙,除此之外,就剩一个银色的老式打火机,是爷爷以前用的,金属外壳己经有些磨损,我平时随手揣在口袋里玩,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我唯一的“现代物件”。

没钱寸步难行,我得先把这打火机换成大唐的钱。

可是,去哪儿换呢?

我在现代的时候看古装剧,知道古代有当铺,还有专门收稀罕物件的铺子。

或许,我可以找这样的地方,把打火机卖掉。

我把围裙脱下来,裹在腰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扎眼。

然后,我装作外地来的商贩,拦住一个路过的老者,拱手问道:“老人家,请问这附近有没有收稀罕物件的铺子?”

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奇怪(其实是现代的T恤和牛仔裤,外面裹着围裙),但态度还算恭敬,就指了指西街的方向:“西街有个‘珍宝阁’,掌柜的见多识广,什么稀罕玩意儿都收,你可以去那儿问问。”

我连忙道谢,按照老者指的方向,往西街走去。

西街比刚才那条街更热闹,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有卖珠宝首饰的,有卖字画的,还有卖瓷器的。

我边走边看,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这个打火机,能卖多少钱。

很快,我就看到了“珍宝阁”的招牌,是用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珍宝阁”三个金色的大字,门口站着两个伙计,穿着青色的长衫,见有人来,就热情地招呼:“客官里边请,想买点什么?”

我定了定神,走进店里。

店里摆放着各种珍宝,有晶莹剔透的玉佩,有色彩鲜艳的瓷器,还有古色古香的字画,看得我眼花缭乱。

柜台后坐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穿着锦缎长袍,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仔细看着一块玉佩。

“掌柜的,我有件稀罕物件,想卖给您。”

我走到柜台前,声音有些紧张。

掌柜放下放大镜,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眉头微微皱起:“哦?

什么稀罕物件?

拿出来看看。”

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掌柜接过打火机,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何物?

铁疙瘩做的,还亮闪闪的,看着倒有些新奇。”

我心里一动,知道机会来了。

我指了指打火机的开关,对掌柜说:“掌柜的,您按一下这个地方,就知道它的用处了。”

掌柜半信半疑地按了一下开关,“啪”的一声,火苗瞬间窜了出来。

掌柜吓得往后缩了缩,手里的打火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惊讶地看着火苗,又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掌柜才缓过神来,把火苗关掉,又翻来覆去地摸着火机,嘴里嘀咕:“生火的物件?

倒比火石方便多了,就是不知耐不耐用,能不能长久使用。”

“掌柜的,这叫打火机,”我赶紧解释,“它里面装的是‘油’,只要还有油,按一下就能生火,装一次油能生几百次火,携带也方便,出门赶路的时候,再也不用带沉重的火石和火镰了。”

掌柜捋了捋胡子,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这物件虽新奇,但来历不明,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火工具。

而且咱们大唐的人,早就习惯了用火石,怕是没多少人愿意买这玩意儿。

这样吧,我给你5贯钱,你要是愿意卖,就把它留下,不愿意就拿走。”

5贯钱?

我心里一急,这也太少了!

虽然这打火机在现代也就几十块钱,但在大唐,它可是独一份的“稀罕物件”,怎么也不止5贯钱。

我赶紧说:“掌柜的,您这价格也太低了!

这打火机可不是普通的生火工具,它不仅方便,还能当贡品呢!

您想啊,皇上要是出行,带着这打火机,随时都能生火,多方便?

而且,那些商人赶路,带着它也能省不少事,不用再担心火石受潮用不了。”

掌柜的脸色没有变化,依旧皱着眉:“贡品?

你可别乱说!

这物件来历不明,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这铺子都得受牵连。

再说,就算它好用,也不是人人都用得起的。

最多8贯,不能再多了。”

我知道掌柜是在压价,也知道他心里其实是想要这个打火机的,只是怕担风险。

我咬了咬牙,继续跟他磨:“掌柜的,8贯钱真的太少了。

您看这打火机的做工,多精细,外面是金属的,不容易坏,能用好几年。

而且,您把它收下来,就算自己不用,也能卖给那些喜欢收藏稀罕物件的达官贵人,到时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也不跟您多要,20贯钱,您看怎么样?”

“20贯?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掌柜的脸色变了,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跟你说,这物件我最多出10贯,你要是不同意,就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

我看着掌柜的表情,知道他己经有些不耐烦了,再磨下去,说不定连10贯都没有了。

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毕竟这是我在大唐的第一笔钱,关系到我能不能活下去。

我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样子:“掌柜的,10贯钱真的不够我在这儿立足的。

这样吧,15贯,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价格了。

您要是同意,我现在就把打火机给您;要是不同意,我就再去别的地方问问。”

掌柜的沉默了半天,盯着打火机看了又看,最后终于松了口:“行吧,15贯就15贯。

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这物件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可别来找我。”

我心里一喜,连忙点头:“您放心,绝对没问题!”

掌柜的叫伙计取来15贯钱,用布包好递给我。

我接过布包,沉甸甸的,勒得怀里发疼,但心里却满是欢喜——有了这15贯钱,我就能在大唐找个铺面,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蛋糕店了!

拿着钱,我走出了珍宝阁,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做什么。

首先,得找个合适的铺面,位置不能太偏,租金也不能太贵。

我沿着西街往前走,一家一家地看,有的铺面租金要5贯一个月,太贵了;有的铺面在小巷深处,位置太偏,肯定没客人。

转了半天,我累得不行,正好路过一家“醉仙楼”酒肆,就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歇脚。

酒肆里传来阵阵酒香和谈笑声,门口的幌子上写着“醉仙楼”三个大字,风吹过,幌子轻轻晃悠。

我掏出布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铜钱整整齐齐地码着,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正想着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继续找铺面,酒肆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了。

一个穿粗布短打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空酒坛,刚要往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瞥见我,突然定住了,手里的酒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两步冲到我面前,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是晓东?

周晓东?

你还活着?”

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大叔,你认错人了吧?

我叫周子豪,不叫周晓东。”

汉子却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激动得眼圈都红了:“不可能!

你跟十年前的晓东长得一模一样!

我是醉仙楼的王二,你忘了?

你爹是东街粮铺的周老栓,小时候你还经常来我这儿偷酒喝呢!

十年前你去外地买粮,遇上了山难,官府说你己经没了,你爹娘这两年思儿成疾,相继走了……你怎么会还活着?”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布包差点掉在地上。

东街粮铺?

周老栓?

周晓东?

怎么会有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还跟我一个姓?

我用力挣开王二的手,皱着眉说:“大叔,我真的不是周晓东。

我是从外地来的,第一次来这儿,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街粮铺,什么周老栓。”

王二见我一脸茫然,不像是装的,才慢慢松开手,叹了口气:“唉,也是,都十年了,要是晓东还活着,早该回来了。

可能是我太想他了,才把你认错了。”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酒坛,声音有些沙哑,“晓东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帮着他爹打理粮铺,没想到……”我看着王二难过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既庆幸自己不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周晓东,不用面对那些沉重的过往,又有点莫名的愧疚——那个叫周晓东的人,要是还活着,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有自己想做的事?

会不会也不甘心一辈子守着粮铺?

王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我一眼,突然说:“对了,你刚才在这儿看什么呢?

是不是想找地方住,还是想找铺面做生意?”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想找个铺面,开一家点心店。

可是转了半天,要么租金太贵,要么位置太偏。”

王二眼睛一亮,说:“巧了!

东街粮铺旁边刚好有个小铺子空着,以前是卖胭脂的,后来掌柜的回老家了,就一首没人租。

那铺子位置不错,就在东街口,来往的人多,租金也不贵,一个月只要2贯钱。

你要是有意,我带你去看看?”

我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铺面。

我连忙点头:“好啊!

大叔,麻烦您带我去看看!”

王二笑了笑,说:“不麻烦,正好我也没事,带你过去看看。”

跟着王二往东街走,一路上,他跟我聊起了周晓东的事。

他说,周晓东小时候很调皮,经常跟街坊邻居的孩子一起玩,长大了就帮着父亲打理粮铺,人很实在,街坊邻居都喜欢他。

十年前,他去外地买粮,遇上了山洪,同行的人只有一个活了下来,说周晓东为了救他,被洪水冲走了。

我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东街口,王二指着一家铺子说:“就是这儿了。”

我抬头一看,这铺子不大,也就十几平米,门口的招牌己经掉了,门板是红色的,有些地方己经褪色,但看起来还算结实。

铺子旁边就是一家粮铺,门帘上写着“周记粮铺”,应该就是周晓东父亲开的那家。

“你进去看看吧,里面收拾得还算干净,就是有些地方需要修补一下。”

王二推开虚掩的门板,对我说道。

我走进铺子里,里面确实很干净,地上没有灰尘,墙角堆着几个空箱子。

铺子的窗户很大,阳光能照进来,显得很亮堂。

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应该可以用来做操作间。

我心里很满意,这个铺子的位置好,租金也便宜,正好适合开蛋糕店。

我转过头,对王二说:“大叔,这铺子我很满意,我想租下来。”

王二笑了笑:“满意就好。

这铺子的房东是李大爷,就住在隔壁胡同里,我带你去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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