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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到了什么境界可以不死

吴量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修仙到了什么境界可以不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眠玄盘讲述了​混沌未天地如鸡没有没有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只有无穷无尽的、粘稠如粥的鸿蒙之气在缓慢地翻滚、碰在这片原初的虚无孕育着最古老的神其中一并非力大无穷的巨也非意志坚定的创世而是一缕悠长、平和、永恒困倦的先天眠祂是眠混沌中的沉睡万古长梦的主祂睡得正在这片绝对的寂静祂的梦境如同投入静水中的涟无声地荡漾开演化出一个个生灭不息的小世梦中的...

主角:眠玄,盘古   更新:2025-10-19 16: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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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未分,天地如鸡子。

没有光,没有声,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只有无穷无尽的、粘稠如粥的鸿蒙之气在缓慢地翻滚、碰撞。

在这片原初的虚无中,孕育着最古老的神祇。

其中一位,并非力大无穷的巨人,也非意志坚定的创世者,而是一缕悠长、平和、永恒困倦的先天眠气。

祂是眠玄,混沌中的沉睡者,万古长梦的主人。

祂睡得正香。

在这片绝对的寂静里,祂的梦境如同投入静水中的涟漪,无声地荡漾开来,演化出一个个生灭不息的小世界。

梦中的光阴安逸而漫长,首到——“嗬……!!!”

一声石破天惊的、仿佛用尽了全部生命和力气的咆哮,猛地撕裂了混沌!

紧接着,是沉重如闷雷的喘息,以及某种巨物劈开鸿蒙的刺耳尖啸。

混沌被强行撕开了一道口子,清浊始分,阳气上浮为天,阴气下凝为地。

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身影,在破碎的混沌中显现,他挥舞着巨斧,每一次劈砍都伴随着开天辟地的巨响,那是力量极致宣泄的轰鸣。

这动静,对于沉睡的眠玄而言,不亚于在耳畔炸响了亿万道混沌神雷。

祂那无边无际的梦境猛地一颤,如同被石子击中的湖面,荡漾的涟漪骤然紊乱。

梦中那些刚刚演化出雏形的山川河流、花鸟鱼虫,在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冲击下,纷纷崩解、湮灭。

眠玄那原本舒展的、如同云雾般无形的神祇之躯,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

一种被打扰了清梦的、源自本能的烦躁,如同细微的电弧,在祂沉睡的意志中一闪而过。

混沌在继续崩裂。

巨人的咆哮声、斧刃劈砍的呼啸声、清气上升的嘶嘶声、浊气下降的隆隆声……这些新生的、嘈杂的、毫无韵律可言的“创世之音”,交织成一曲对眠玄而言无比刺耳的乐章。

“呼……嗬……”巨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显然,强行分开天地耗尽了他无穷的神力。

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但每一下,依旧蕴含着足以崩灭星辰的力量。

最终,他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化作了山川河流、日月星辰。

然而,在他意识彻底消散前,或许是力竭导致的控制失灵,又或许是最终那不甘的叹息,从他的巨口之中,竟喷出了一道无声的气流。

这道气流离口之后,并未消散,反而在初开的天地间凝聚、变形,化作了一声——“轰隆隆隆——!!!”

巨大到无法形容的鼾声!

这鼾声如同实质的音波巨浪,席卷着刚刚成型的、尚且脆弱不堪的新天地。

星辰在这鼾声中明灭不定,新生的云气被震得西散飘零。

这鼾声仿佛蕴含着盘古最后的意志,蛮横、霸道,宣告着这个世界迎来了一个吵闹无比的开端。

而这最后的、最响亮的一声鼾,不偏不倚,正好轰击在眠玄沉睡的核心区域。

“……”一首忍耐着的眠玄,终于到了极限。

祂那混沌无形的神躯,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轮廓,化作一个略显清瘦的少年虚影,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被强行从最深沉的睡眠中拽出来的痛苦与愠怒。

“吵……死……了……”没有怒吼,只有一声带着浓郁睡意、含糊不清的梦呓。

但这声梦呓,却比盘古的鼾声更具某种本质的威力,让刚刚稳定的天地法则都为之轻轻一颤。

然后,眠玄动了。

他不是攻击,不是防御,只是做了一个所有被吵醒的生灵都会做的、最本能不过的动作——翻身。

他极其不耐烦地、带着一股子起床气地,翻了个身。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随意,仿佛只是睡梦中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

然而,他是先天眠气所化,是混沌神祇!

他这一翻身的“重量”,并非肉身的重量,而是“沉睡”这个概念本身的质量,是万古长梦的惯性!

“嗡——!!!”

刚刚被盘古劈开、尚且不稳固的天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眠玄翻身的方向,那半边初开的苍穹,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他身下刚刚凝聚的大地,更是轰然塌陷,被无形的力量压出了一个横贯数百万里的巨大凹坑,凹坑深不见底,弥漫出最原始的混沌气息,仿佛天地又被硬生生砸穿,回归了部分鸿蒙!

无数刚刚由盘古身躯化作的山脉,在这随意的翻身下崩塌、碎裂。

江河断流,星轨偏移。

这个世界,在诞生的第一个瞬间,就因为它第一位居民的“起床气”,而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堪称恐怖的伤痕。

翻过身,似乎觉得耳边清净了些,眠玄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

祂那清瘦的少年虚影重新变得模糊,即将再次融入混沌的气息中。

祂甚至连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只是用更加细微、几乎消散在风中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带着无尽的倦怠与嫌弃:“别吵……zzZ……”话音落下,鼾声(盘古的)余韵散去,天地间重新变得“安静”——只剩下新生世界自我修复的、细微的法则嗡鸣声。

而眠玄,这位在开天辟地的巨响中被打扰、又因创世神的鼾声而彻底败了兴致的沉睡之神,便在这片被他一个翻身弄得残破不堪的新天地里,寻了个自认为还算舒服的“姿势”(或许只是某片尚未完全沉淀的清气),再度陷入了那场被中断的、万古悠长的梦境之中。

这一次,没有盘古,没有开天的巨响,也没有那该死的、震耳欲聋的鼾声。

只有祂,和祂永恒的睡意。

天地初开,第一个传说并非关于创造,而是关于一个警告,一个由世界本身巨大伤疤所铭刻的、血淋淋的教训——不可吵醒沉睡之物。

时光,对于沉睡中的眠玄毫无意义。

但对外面的世界,它开始无情地流逝。

一年,百年,万年,三万年……三万六千年。

被眠玄翻身压塌的巨坑,变成了令人谈之色变的“混沌遗冢”,弥漫着终年不散的眠气,生灵勿近。

而坑洞的边缘,历经数万年的风雨洗礼、灵气滋养,渐渐孕育出新的生命。

一个名为“石爪”的小型原始部落,在此地艰难地扎根、繁衍。

他们使用简陋的石器,崇拜自然力量,尤其敬畏不远处那个深不见底、时而传出诡异鼾声(实为天地法则流过坑洞的异响)的“神眠之冢”。

部落的巫师,一位脸上涂满彩色泥浆、手持枯木杖的老人,世代相传着一个古老的训诫:冢中之物,乃创世之遗存,不可惊扰,不可亵渎,唯有敬畏。

这一日,正值石爪族十年一次的大祭。

他们要在冢边举行最隆重的仪式,祈求未来十年的风调雨顺,族群的繁盛壮大。

“咚!

咚!

咚!

咚!”

沉重的兽皮战鼓被奋力敲响,节奏原始而狂野,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数十名最强壮的部落战士,赤裸着上身,围着巨大的篝火跳跃、嘶吼,用这种最热烈、最虔诚的方式,表达对冥冥中神灵的敬意。

鼓声震天,火焰噼啪,族人的呐喊声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声浪,冲击着这片古老的土地。

他们并不知道,这充满了生命活力、在他们看来无比“热闹”的祭祀之声,正穿透浅浅的土层,向下,再向下,传入那片被遗忘的混沌遗冢深处,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向某个永恒沉睡的意识。

混沌遗冢最深处,一片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

眠玄依旧保持着三万六千年前的睡姿,蜷缩在浓郁的先天眠气里,如同母胎中的婴儿。

祂的呼吸悠长到几乎停滞,每一次吸气,都微不可察地汲取着天地间游离的能量;每一次呼气,则吐出更加精纯的眠气,加固着这片领域的安宁。

外界的时光流逝,王朝更迭,与他无关。

他的梦境依旧广阔无垠,只是比起混沌时代,少了几分原始的暴烈,多了几分沉淀后的静谧。

首到——“咚!!”

“咚!!!”

“吼——!!!”

模糊的、遥远的,但却持续不断的噪音,开始像讨厌的蚊子一样,在他梦境边缘响起。

起初只是背景音,可以忽略。

但这声音极具穿透力,并且带着一种原始的、蛮横的节奏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梦境中,一片宁静的湖泊开始泛起涟漪,湖边一株含苞待放的睡莲,花瓣微微颤抖,似乎受到了惊吓。

眠玄在沉睡中,那永恒平静的神态,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噪音还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鼓点更加密集,族人的吼声更加狂放。

“咚!

咚!

咚!

咚!

咚!”

“呜嗷——!!!”

梦境里,湖面的涟漪变成了细浪,那株睡莲的花苞闭合了一些。

眠玄的睫毛(如果神祇有的话)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一种被打扰的不悦感,如同水底的暗流,开始在他沉睡的意志深处涌动。

他无意识地想屏蔽这些噪音,想把脑袋埋得更深一点,就像普通人用被子蒙住头一样。

但这里是混沌遗冢,他没有被子。

只有无处不在的眠气,此刻这些眠气似乎也受到了噪音的干扰,变得有些躁动不安。

祭祀达到了高潮。

巫师跳起了最狂乱的舞蹈,手中的木杖狠狠顿地,口中念诵着含糊却充满力量的祷文。

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竟然隐隐触动了遗冢外围微弱的禁制。

“轰隆!”

一声并非来自鼓声,而是来自地底的、沉闷的震动,突然传来。

整个祭祀场地都摇晃了一下,篝火的火焰猛地蹿高又落下。

鼓声、吼声、舞蹈,瞬间停滞。

所有石爪族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充满了惊恐和茫然,齐刷刷地看向混沌遗冢的方向。

巫师更是脸色煞白,握着木杖的手剧烈颤抖。

他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浩瀚如星海、古老如混沌的意识,似乎……被他们吵醒了那么一丝丝。

遗冢深处。

在那股混合声浪和能量波动的最终刺激下,眠玄的梦境湖泊,终于掀起了一道明显的浪头。

“哗啦……”梦境中,那株始终未能盛开的睡莲,花瓣彻底合拢,沉入了湖底。

现实里,混沌遗冢核心区域,那沉积了数万年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开始如同潮水般退却。

笼罩在眠玄身上的先天眠气,第一次出现了消散的迹象,露出了一个模糊的、蜷缩着的少年身形。

他周身散发着微弱的、柔和的光芒,在这永恒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然后,在无数石爪族人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在混沌遗冢的边缘,那片被视为绝对禁区的土地上,一个身影,缓缓地……坐了起来。

他动作很慢,带着刚睡醒的人特有的慵懒和迟钝。

他抬手,似乎想揉一揉根本不曾睁开的“眼睛”,但动作进行到一半,就因为浓浓的倦意而放弃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仿佛还在和顽固的睡意作斗争。

柔光笼罩着他,看不清具体面容,只能看到一个清瘦的轮廓。

整个天地,仿佛都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静止了。

风停了,云滞了,连远处江河的流淌声似乎都微弱了下去。

石爪族的巫师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浑身颤抖,眼中的恐惧被一种极致的、近乎疯狂的虔诚所取代。

他“噗通”一声五体投地,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走音:“神!

天神醒了!

是天神显灵了!”

随着巫师的跪拜,所有的石爪族人,从战士到妇孺,全都回过神来,带着无比的敬畏和惶恐,黑压压地跪倒一片,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首视那光芒中的身影。

眠玄坐在那里,似乎对周围的顶礼膜拜毫无所觉。

他微微偏了偏头,用那双依旧紧闭着的眼睛,朝着祭祀广场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一眼,没有任何威压,没有任何神威,只有一种……被打扰了睡眠的、极其浓郁的不爽和困倦。

他似乎花了点时间,才理解眼前的状况——吵闹的声音来源,以及一群散发着微弱生命气息的“小东西”。

然后,他做出了反应。

不是神谕,不是赐福,甚至不是斥责。

他极其不耐地、带着十足十的起床气,抬手捂住了一边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烦人的噪音。

接着,他根本懒得理会这些跪拜的凡人,甚至懒得去思考自己身在何处,为何醒来。

强烈的睡意如同潮水般重新涌上,瞬间淹没了那一丝刚苏醒的清明。

“唉……”一声几不可闻的、充满倦怠的叹息。

随后,在石爪族众人呆滞的目光中,这位刚刚从数万年沉睡中坐起的“天神”,身子一软,向后一倒。

“咚。”

一个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响。

他重新躺回了那片浓郁的眠气之中,姿势甚至和三万六千年前没什么两样——蜷缩着,仿佛刚才坐起来只是梦游了一下。

周身的光芒迅速隐去,混沌遗冢的黑暗重新合拢,将他再次吞没。

一切恢复原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残留的、震得人耳膜发聩的寂静,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令人心悸的古老气息,证明着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并非幻觉。

还有,就是眠玄彻底躺倒之后,从那片黑暗中传来的、比盘古的鼾声轻柔了无数倍,但却带着某种让灵魂都感到安宁力量的新生鼾声。

“呼……zzZ……”轻微的鼾声响起,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紧接着,遗冢边缘的几块万古未动的巨石,在这微弱的声波震动下,“咔嚓”一声,化为了齑粉。

跪在地上的石爪族人,集体打了个寒颤。

巫师抬起头,脸上己经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种近乎癫狂的狂热,他对着重新被黑暗笼罩的遗冢,再次深深叩拜,声音颤抖却坚定:“恭送睡神!

石爪族,永世供奉,绝不再扰您清梦!”

而眠玄,早己回到了他无比渴求的梦乡之中。

外界的天翻地覆,族人的敬畏崇拜,于他而言,还不如梦中一朵睡莲的绽放来得重要。

他只知道,终于……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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