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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我真不想当帝师啊

天界探险家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黄宇轩夜静柔是《女帝我真不想当帝师啊》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天界探险家”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章和二十七年的春来得比往年都要早刚过了惊稷下学宫的桃花就跟得了什么号令似一夜之间全炸开不是零零星星的几是满院子、满墙头的粉稠得像化不开的把青砖灰瓦的学宫都染得软乎乎枝桠被花瓣压得弯了风一就簌簌往下跟下了场粉色的粘在人的衣襟上、发梢连空气里都飘着甜吸一口都觉得心尖儿发学宫门口的石狮平时看着威这会儿也被花瓣盖了半边脑倒显出几分...

主角:黄宇轩,夜静柔   更新:2025-10-27 22: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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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和二十七年的春天,来得比往年都要早些。

刚过了惊蛰,稷下学宫的桃花就跟得了什么号令似的,一夜之间全炸开了。

不是零零星星的几朵,是满院子、满墙头的粉白,稠得像化不开的蜜,把青砖灰瓦的学宫都染得软乎乎的。

枝桠被花瓣压得弯了腰,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跟下了场粉色的雪,粘在人的衣襟上、发梢上,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吸一口都觉得心尖儿发颤。

学宫门口的石狮子,平时看着威严,这会儿也被花瓣盖了半边脑袋,倒显出几分憨态。

几个穿青布长衫的学子,正蹲在石狮子旁边捡花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声音不大,却把这春日的宁静衬得更浓了。

可这份宁静,没一会儿就被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不是学子们的布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是更轻、更缓,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动静。

来人是夜静柔,大雍王朝的明慧公主。

一身石榴红的宫装,裙摆上绣着缠枝莲,银线勾勒的花瓣边缘在日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走起来时,那一朵朵莲花便像活过来似的跟着晃,衬得她身姿愈发窈窕。

她没穿平日里那双缀着珍珠的绣鞋,换了双素面的软底鞋,鞋头绣着朵小小的白梅,不仔细看几乎瞧不出来。

这会儿她正提着裙摆,踮着脚尖在青石板路上挪,步子轻得像只怕惊了人的蝴蝶,仿佛脚下铺着的不是花瓣,是一碰就碎的琉璃。

身后跟着两个宫女,一个捧着描金漆木食盒,一个提着绣着云纹的锦缎包袱,也都学着公主的样子提着裙摆,大气不敢出。

那捧着食盒的宫女,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连食盒的边角都端得稳稳的,生怕半点动静大了,惊扰了这满园的春色,更惊扰了前头那间素净书斋里的人。

夜静柔长这么大,在宫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子。

御花园里开得最盛的牡丹,她想摘就摘,从没人敢多嘴;御膳房费尽心思做的精致点心,她若是尝着不合口,随手就扔了,也没人敢露出半分不满。

可今儿个,她却像个初次进学堂、怕挨先生训的小丫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些,连鬓边垂落的珠花晃出声响,都要下意识伸手按住,眼底满是紧张。

她不是怕别的,是真怕前头那间书斋里的人皱一下眉,流露出半分不高兴。

那间书斋在学宫最里头,靠着一片郁郁苍苍的竹林,风过处,竹叶沙沙作响,倒比宫里的丝竹声更让人安心。

书斋门口挂着块旧木牌,上面是用隶书刻的“知微堂”三个字,笔锋刚劲有力,撇捺间却又透着几分肆意洒脱,像是写字的人把一身风骨都融进了笔墨里。

木牌的边角己经有些磨损,边缘被岁月磨得光滑,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却依旧稳稳当当挂在门楣上,透着股不动声色的执拗。

书斋的窗纸是新换的,透着淡淡的米黄色,在春日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从窗棂缝隙里望进去,隐约能看见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书案,案上堆着几卷摊开的书,墨痕还带着几分湿润,旁边放着一方端砚,砚台旁是一支狼毫笔,笔锋饱满,显然是刚用过不久。

案角还搁着一盏青瓷茶盏,袅袅的热气正从盏口飘出,在窗纸上晕开一小片朦胧的水雾。

这里面坐着的,就是黄宇轩。

在大雍的地界上,上至朝堂官员,下至市井百姓,谁不知道黄宇轩的名字?

可他的名气,从不是因为当了多大的官——恰恰相反,这人这辈子,就没碰过官场的边儿。

他是稷下学宫的先生,教的是最普通的经史子集,可教出来的学子,却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朝堂上那些穿着官袍、意气风发的人物里,十有三西都曾是他座下的弟子,有的做了掌理百官的尚书,有的成了辅佐朝堂的侍郎,还有的外放做了一方父母官,政绩赫赫。

可他自己呢?

朝廷前前后后派了八回人来请,从吏部尚书亲自登门,带着厚礼好言相劝,到皇帝夜鸿亲自赐下驷马安车,许他三品京官的职位,他回回都只是摇着把竹骨扇子,扇面上题着“归园田居”西个字,慢悠悠地笑着说:“山里自在,朝堂拘束,黄某闲散惯了,这般厚待,消受不起。”

这话听着客气,实则是明明白白把朝廷的面子搁在了地上。

可满朝文武,没一个人敢说他狂傲。

因为谁都知道,他肚子里的学问,真能撑满学宫那三间藏书楼。

《诗》《书》《礼》《易》这些寻常典籍倒也罢了,连那些在秘阁里都难寻踪迹的兵法孤本、前朝治世策论,他都能随口背出来,还能逐字逐句拆解,说出个子丑寅卯,连那些专精此道的老臣都要叹服。

去年江南遭了百年不遇的水灾,江水倒灌,良田被淹,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地方官急得团团转,束手无策,最后实在没了法子,派了快马连夜赶往稷下学宫,求见黄宇轩。

当时谁都没抱太大希望,只当是病急乱投医,可黄宇轩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写了一封长信,从赈灾的粮款调配,到灾民的安置章程,再到修堤坝的具体尺寸、用料,都写得明明白白,连如何防止灾后疫病蔓延,都想得周全。

地方官半信半疑照着做,不过三个月,泛滥的江水竟真的被治住了,灾民也都得到了妥善安置。

消息传回京城,连皇帝夜鸿都对着那封书信叹服了半日,说“得黄宇轩者,如得半壁江山”。

就这么个人,皇帝夜鸿对他是又敬又急。

敬的是他一身不输古贤的学问,更敬他那份不慕权贵、不为名利所动的风骨;急的是如今的大雍,偏偏就缺这样的人。

皇子们各自结党,明里暗里较劲,都想着储君之位;皇后柳氏出身名门,暗地里拉帮结派,朝堂上半数官员都成了她的亲信;剩下的那些人,要么依附各位皇子,要么投靠皇后,真正能沉下心来为百姓着想、为江山谋划的,十个里难寻一个。

皇帝看着朝堂上的乱象,心里急得火烧火燎,想找个有真本事、没后台的人来撑撑场面,平衡各方势力,思来想去,满朝上下,也就只有黄宇轩合适。

前两回派去的人,不管是能言善辩的御史,还是位高权重的将军,都被黄宇轩客客气气地打发了回来,连半句松口的话都没捞着。

这回,皇帝是真没辙了,愁得好几夜没睡好,最后还是皇后柳氏提了个主意,让他派自己的亲闺女夜静柔跑一趟。

一来,夜静柔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亲自登门,足够显出朝廷的诚意;二来,谁都知道明慧公主性子软,说话带着几分娇憨,不像官员们那般咄咄逼人,少了些朝堂上的功利气,或许能让黄宇轩卸下防备,松口应下。

皇帝思来想去,也觉得这是唯一的法子,便召了夜静柔来,细细叮嘱了半日,还特意让御膳房备了些精致点心,装在食盒里,让她带着当伴手礼。

夜静柔虽不常管朝堂上的事,却也知道父皇的心思,更清楚黄宇轩在父皇心里的分量,便应了下来,一路上揣着满心的忐忑,从皇宫一路赶到了稷下学宫。

这会儿,夜静柔终于走到了“知微堂”门口,脚步一顿,彻底停了下来。

风从竹林里吹过来,带着竹叶的清苦和桃花的甜香,拂过她的脸颊,可她却没心思赏这春色,耳朵紧紧贴着门板的方向,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能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的翻书声,“哗啦”一声,轻得像风吹过竹林时的细响,带着股岁月静好的味道。

还有偶尔传来的啜茶声,“滋溜”一下,不急不缓,透着股旁人学不来的自在劲儿。

她深吸了口气,抬手按了按胸口,把心里的紧张压了压,指尖微微蜷起,刚想抬手叩响那扇木门,书斋的门却“吱呀”一声,自己从里面开了。

门后站着个男人,穿一件月白色的长衫,料子是最普通的棉布,洗得有些发白,袖口和领口都磨出了细细的毛边,一看就是穿了好些年头。

可那衣裳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褶皱,透着股清清爽爽的劲儿,比宫里那些绫罗绸缎看着更让人舒服。

他手里攥着本《周礼》,书页边缘都卷了边,纸页也有些泛黄,看得出来是被反复翻阅过许多次。

这人,便是黄宇轩。

夜静柔之前只在宫里的画像上见过他。

那画像还是三年前,皇帝派画工悄悄去学宫画的,画里的人眉眼清俊,一身素衣立在桃树下,神色淡然,却带着几分拒人千里的疏离。

可真见了面,她才发现,真人比画像上更耐看。

他的眉眼是标准的剑眉星目,眉峰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英气,眼尾却不锐利,反而透着温和;鼻梁挺首,嘴唇薄而有棱,不笑的时候带着几分严肃,笑起来却会柔和许多。

只是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常年待在书房里,少见日光,更添了几分书卷气。

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神。

那双眼眸深邃得像两汪深潭,望过来时,不卑不亢,没有半分见到皇室的谄媚,也没有刻意的疏离,只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可你看着他,又会下意识地不敢轻易靠近,就像看着石缝里长出来的竹子,看着柔弱,实则骨子里藏着股韧劲儿,风刮不折,雨打不弯,自有一番风骨。

“公主殿下。”

黄宇轩微微欠了欠身,算是行了礼,声音不高不低,像清泉淌过青石似的,带着几分微凉的质感,却又不刺耳,听得人心里发静,“不知殿下驾临学宫,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夜静柔被他这么一礼,反倒有些慌了神。

她平时在宫里见惯了人跪地跪拜,连王公大臣见了她都要行大礼,这会儿黄宇轩只是微微欠身,姿态从容,她竟觉得手足无措起来。

她连忙摆了摆手,把声音放得软乎乎的,跟平时在父皇面前撒娇时一个模样,连带着语气都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先生不必多礼,我……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先生。”

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别扭,脸颊瞬间泛起一层薄红。

明明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来请他入宫辅佐朝堂的,怎么到了嘴边,就说成是“来看先生”了?

她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黄宇轩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正看着自己,眼底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点破。

这一下,夜静柔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她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慌乱间想起父皇的叮嘱,连忙转移了话题,声音也比刚才稳了些,带着几分试探:“先生,父皇……父皇他是真心敬重您的学问。

前前后后派了人来三回,还备了驷马安车在学宫外等着,您……您真的不愿去宫里吗?”

黄宇轩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轻轻叹了口气,握着《周礼》的手指微微收紧,随即又松开,转身把书往身后的书案上一放,动作慢悠悠的,没半点着急的样子,仿佛她说的不是关乎朝堂的大事,只是寻常的闲话。

他走到门口的台阶上站定,抬起头,目光落在院中的桃树上。

满树的粉白开得正盛,花瓣在风里簌簌落下,像一场无声的雪。

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眷恋,语气也比刚才沉了些,却依旧温和:“公主殿下,黄某就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一辈子跟书打交道,守着这学宫,看着学子们成才,就够了。

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那些勾心斗角,我玩不转,也不想玩。”

他顿了顿,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回夜静柔身上,眼神诚恳,没有半分敷衍:“您看这学宫,早上能听见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中午能在廊下晒晒太阳,喝杯清茶,傍晚能跟学宫里的老伙计们下盘棋,聊聊天。

渴了,就喝口竹林里引过来的泉水,清冽甘甜;饿了,就吃碗学宫厨房做的糙米饭,配着两碟小菜,也吃得安心。

这样的日子,多自在。”

说到这儿,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却更多的是坚定:“可到了宫里,怕是连喘气都得按规矩来。

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沉默,见了谁该行什么礼,说什么话,都得有人管着,半点由不得自己。

黄某闲散了一辈子,早就习惯了这般无拘无束的日子,实在受不住那份拘束,也担不起朝堂上的重任。

还请殿下回去转告陛下,黄某的心,在这学宫,在这些书里,不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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