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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街探案解说1-4故事

白昼兮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唐人街探案解说1-4故事》是知名作者“白昼兮夜”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张广才林晓雨展全文精彩片段:林晓雨攥着皱巴巴的报案记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绕了第三青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墙根的青苔洇出湿冷的潮首到看见那扇挂着“李东俊”木牌的阁楼窗——窗台上摆着三西个老式钟指针在阳光下晃得人眼她才松了口推开门最先撞进耳朵的是齿轮转动的咔嗒阁楼不一半空间被钟表占了:墙上挂着铜壳挂桌上摆着怀连角落的木箱里都堆着拆到一半的机械一个穿深灰衬衫的男人背对着正蹲在桌边摆弄...

主角:张广才,林晓雨   更新:2025-09-19 01: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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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雨攥着皱巴巴的报案记录,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绕了第三圈。

青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滑,墙根的青苔洇出湿冷的潮气,首到看见那扇挂着“李东俊”木牌的阁楼窗——窗台上摆着三西个老式钟表,指针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她才松了口气。

推开门时,最先撞进耳朵的是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阁楼不大,一半空间被钟表占了:墙上挂着铜壳挂钟,桌上摆着怀表,连角落的木箱里都堆着拆到一半的机械钟。

一个穿深灰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正蹲在桌边摆弄什么,指尖沾着点铜绿,手边的白瓷杯里飘着两块方糖,其中一块还剩小半——林晓雨忽然想起队长说的“怪癖”:这人喝咖啡,只加1.5块方糖。

“李侦探?

我是市局实习刑警林晓雨,”她把报案记录递过去,“老城区裁缝铺的张师傅失踪三天了,家属报了案,我们查了监控,没头绪。”

男人没回头,指尖捏着一枚钟表齿轮转了转,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灰:“张广才,55岁,裁缝铺开在巷尾第三家,妻子早逝,儿子在外地打工,对吧?”

林晓雨愣了:“你怎么知道?”

“报案记录第一页写着。”

李东俊终于转过身,眼角有道浅疤,眼神亮得有些锐利,“还有,你鞋跟沾了巷尾的青泥——那片只有张记裁缝铺门口没铺水泥,因为他说缝纫机震得厉害,水泥地返潮。”

他接过报案记录,扫了两眼,忽然指了指其中一句:“‘铺子里缝纫机没关,布料散了一地’?”

“对,家属说张师傅做事最仔细,从不会不关机器就走。”

“走,去现场。”

李东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顺手把那半块方糖丢进咖啡杯,搅拌的动作精准得像在调试钟表。

张记裁缝铺的卷闸门拉开时,一股布料和机油混合的味道涌出来。

铺子不大,靠里摆着一台老式缝纫机,针杆还悬着,底下压着块深蓝色布料,线头拖了半截。

墙角堆着几摞成衣,最上面一件西装的袖口沾了点浅褐色纤维,不太显眼。

林晓雨刚要去看监控录像,就见李东俊蹲在缝纫机前,手指轻轻碰了碰针杆。

“针孔有磨损,”他抬头,“最近在缝厚布料,不是日常做的衬衫裤子。”

又捏起那截浅褐色纤维,对着光看了看,“是羊毛混纺,而且是高支数的——这种料,做一套西装得三千以上,张记平时只接百八十块的缝补活。”

“可能是接了个大活?”

林晓雨猜测。

“再看这个。”

李东俊走到墙角的储物柜前,柜门虚掩着,里面摆着几罐染料,其中一罐深灰色染料的盖子没拧紧,罐口沾了点深蓝色颜料——和缝纫机下压着的布料颜色一模一样。

“他在染布,”李东俊说,“但张记从不自己染布,因为他对染料过敏,左手腕有湿疹,你看。”

他指着柜门上贴的药膏说明书,“这是治疗接触性皮炎的药膏,过期半个月了,说明他最近没敢碰染料,却又染了布——为什么?”

林晓雨被问住了,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个女声:“李侦探,林警官,你们找到广才了吗?”

是张师傅的妹妹张桂兰,手里攥着个布包,眼睛通红。

“张阿姨,您哥失踪前,有没有说过要接什么特别的活?”

李东俊问。

张桂兰想了想,忽然拍了下手:“哦!

前几天他跟我提过,说有个‘老主顾’找他做西装,给的钱不少,但要求‘别问多的’。

还说……还说要去‘老地方’取布料。”

“老地方是哪?”

“不知道,他没说。”

张桂兰抹了把眼泪,“不过他昨天给我打电话,声音怪怪的,说‘要是我没回来,你别找’——我还以为他开玩笑!”

李东俊没再问,转身又看向那台缝纫机,目光扫过桌角时,忽然停住了。

桌角有块松动的木板,底下露出个小缝隙,他用指尖抠了抠,摸出一枚铜片——比指甲盖小些,上面刻着个扭曲的“Ω”符号,边缘磨得发亮。

“这是什么?”

林晓雨凑过去看。

李东俊的指尖顿了顿,眼神沉了沉,没说话,把铜片塞进外套口袋,又指了指那罐深蓝色布料:“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人在老城区收这种羊毛混纺的布料,尤其是……废弃的纺织厂。”

“纺织厂?”

林晓雨不解,“老城区东边是有个废弃的国营纺织厂,早就没人了。”

“张师傅要染布,又不能在铺子里染——废弃纺织厂有染布的老设备,而且偏僻,没人管。”

李东俊己经走到门口,“还有,那浅褐色纤维,不是羊毛混纺,是仿羊毛的化纤料——用来做高仿西装的,一般人看不出来,但烧一下会结块。”

他顿了顿,补充道,“张师傅不是失踪,是在躲人。

他帮人做高仿西装,怕被查,所以故意弄成‘失踪’的样子。”

林晓雨还是没明白:“那他为什么不关缝纫机?”

“是提醒。”

李东俊的脚步顿了顿,“缝纫机没关,针杆悬着,是让我们知道他没走远——而且,他知道我们会找到这里。”

两人赶到废弃纺织厂时,天己经擦黑了。

厂房的玻璃窗大多碎了,风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响。

往里走了几十米,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染料味,从最里面的车间飘出来。

李东俊放慢脚步,指尖摸向口袋里的铜片——那符号他太熟悉了,五年前,学姐苏曼的“自杀”现场,窗台上也放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铜片,只是当时他没在意,首到案子成了悬案。

车间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缝纫机的声音。

推开门,就见张广才坐在一台老式染布机旁,手里缝着件深蓝色西装,袖口沾着的浅褐色纤维和铺子里的一模一样。

听到动静,他手一抖,针戳到了手指。

“张师傅,”李东俊走过去,没提失踪的事,只指了指那件西装,“高仿的阿玛尼,袖口的走线不对——正品的针脚间距是0.8毫米,你这是1毫米,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张广才的脸瞬间白了,瘫坐在椅子上:“我……我也是没办法。

欠了高利贷,他们说帮着做十套,就免了我的债。

还说要是我敢说出去,就找我儿子麻烦。”

他指了指车间角落的一个大纸箱,“剩下的布料都在这,我本来想做完就走,躲去外地……”林晓雨掏出手铐,刚要上前,李东俊忽然开口:“那些人,有没有给你什么标记?

比如……刻了符号的东西。”

张广才愣了愣,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片,和李东俊口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更亮些:“他们说,取布料的时候,要带着这个才给货。”

李东俊接过铜片,指尖捏着那“Ω”符号,指腹传来冰凉的触感。

五年前的画面忽然涌上来——学姐苏曼躺在公寓的地板上,手边放着个空药瓶,窗台上的铜片反射着月光,也是这个符号。

当时警方说她是自杀,可他总觉得不对:苏曼最怕苦,怎么会喝整瓶安眠药?

“张师傅,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吗?”

他追问。

张广才摇着头,声音发颤:“不知道,只见过一个戴黑帽的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没看清脸。”

林晓雨把张广才带上警车时,回头看见李东俊还站在车间门口,手里捏着那两枚铜片,对着夕阳的方向看。

风把他的衬衫吹得鼓起来,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林晓雨忽然觉得,这个“怪咖”侦探,找的可能不只是失踪的裁缝,还有别的什么,藏在那些钟表齿轮和旧案的阴影里。

回到阁楼时,李东俊把两枚铜片放在钟表旁,打开了那个拆到一半的机械钟。

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里,他盯着那“Ω”符号,忽然想起苏曼当年说的话:“东俊,有些案子,就像没上油的钟表,看着不动,其实里面早锈了——你得找到那个卡住的齿轮。”

他摸出手机,翻出五年前的旧照片——苏曼的葬礼上,他站在墓碑前,手里攥着那枚铜片,当时他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饰品。

现在想来,学姐或许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那枚铜片,是她留下的线索。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阁楼里的钟表指针一起指向八点,咔嗒声整齐得像在倒计时。

李东俊拿起那半杯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忽然觉得那1.5块方糖的甜味里,藏着点发苦的东西——他知道,从找到这枚铜片开始,有些被尘封的东西,该被重新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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