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南琛。
陆家唯一的儿子。
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藏着身份,觉得挺有意思。
最大的乐子就是看她演戏。
许如云。
我法律上的老婆。
一个三线小模特。
嘴甜得很,心是冷的。
领结婚证那天,她直接说:“陆南琛,别公开。
影响我事业。”
我点头:“行。
陪你玩。”
三年了。
我给她砸钱买资源,买热搜让她露脸,替她挡掉那些恶心的酒局。
她呢?
给我戴绿帽子。
对象是她那个青梅竹马,陈宇。
昨晚,我坐在家里。
手里捏着我们的婚戒。
我把它擦得锃亮,能照见人影。
然后,我走到窗边。
正好看见她,穿着那身我给她买的新裙子,钻进了陈宇的车。
车子发动,尾灯在夜里特别刺眼。
我抬起手,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啪啪啪地鼓掌。
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特别响。
她好像听见了。
车没开走。
她摇下车窗,探出头看我。
路灯的光打在她脸上。
“宝贝,”我对着楼下喊,声音不大,但足够她听见,“演技进步了。”
她愣了一秒。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别多想,”她声音飘上来,“顺路而已。”
我点点头。
没说话。
右手插在裤兜里,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咔哒一声,很轻。
她肯定听不见。
戒指还在我左手指尖。
我把它转了一圈。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许如云,”我声音不高,但很清晰,确保楼下能听见,“知道什么叫‘顺路进坟墓’吗?”
车窗猛地摇上。
陈宇的车像逃命一样,轰地一声开走了。
留下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
我站在窗边没动。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
兜里的录音笔,红灯还亮着。
一闪一闪。
家里真安静。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走回客厅,把戒指随手扔在茶几上。
叮当一声脆响。
它滚了几下,不动了。
手机屏幕亮了。
是她发来的微信。
就两个字:“有病。”
我没回。
把手机屏幕按灭。
走到书房。
打开电脑。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全是照片。
许如云和陈宇的。
吃饭的,逛街的,在酒店门口的。
时间跨度,从我们结婚前几个月,到现在。
我一张张翻过去。
手指在鼠标上,点得很慢。
又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是银行流水。
长长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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